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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扬起脑袋,把命门彻底暴露出来,伸长左手覆上白鹤庭汗涔涔的腰,沿着他的腰线一点一点往下摸,无所谓地勾唇笑,“但是更狠的我都受过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薄刃在alpha脖颈上压出一道不明显的红印,白鹤庭冷声道:“明天一早,带上你的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骆从野的视线落回到白鹤庭手上。
他手里的匕首正是自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那一把,长度仅有二十公分,乌木手柄上雕饰着复杂的火焰纹样。
“这么一看,确实挺粗糙的。”
他顺着白鹤庭的臀一路摸到大腿,漫不经心道,“我的手艺现在进步了很多,过几天给你做个新的。”
白鹤庭一怔,骆从野趁机抓着他的膝窝往旁边掰了一把,白鹤庭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刀刃划过皮肤,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添一道新伤。
白鹤庭闭了闭眼。
“还撬吗?”
骆从野用两指捏住刀尖,把这危险品往边上挪开一点,好心提醒白鹤庭,“不撬的话,我要用了。”
说完,还不等他反应,骆从野用右肘支起身体,吻上了他的胸口。
匕首从指间滑落,白鹤庭忍不住轻喘出声,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你的身体里有我的信息素。”
骆从野仰起脸看着他微阖的眼,轻声道,“它想要我。”
白鹤庭的眼睫颤了颤。
骆从野看向他左眼下的那颗小痣。
这颗泪痣真是投错了胎,偏偏跟了个铁石心肠的主子。
眼圈都没见红过一回。
他六岁被白鹤庭带回家,十六岁费尽心思混进护卫团,十九岁把这个人抱进了怀里,二十岁险些丧了命。
他一直都知道,白鹤庭是他摘不到的月亮。
但是,说不恨是假的。
“我知道我不配。”
骆从野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知道你不会受制于本能,你向我证明过了。”
白鹤庭缓缓睁开眼。
骆从野没再继续开口,白鹤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浓密的发顶,染血的宽肩和微微躬起的后背。
房间里只剩下密集的雨幕不停砸上窗户的声音。
冷杉信息素顷刻间失控爆发,白鹤庭抓住骆从野的头发向后一拽——低头吻住了他的嘴。
骆从野呆了几秒,呼吸猝然加重,他吮住那根肆无忌惮侵犯自己口腔的舌头,双手箍着白鹤庭的腰用力下按,白鹤庭皱眉闷哼一声,将五指插入他的发根,吻他吻得更深,又被扣着后脑推倒在了床上。
滚烫的身体再次覆上来。
年轻alpha下身冲撞得凶狠,附在耳边的呢喃却温柔。
“将军……”
燎原野火将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白鹤庭应不出声。
他只会呻吟了。
四年前。
达玛森王国的首都依山傍水,坐落于东部大陆最富饶的一片土地上,每年秋季天高云淡层林尽染,美得不可方物。
但今日的邵一霄显然没有赏景的兴致。
会客厅大门被推开时邵城正与人谈着正事,见邵一霄来了,两人同时收了声。
他对儿子的冒失模样已经司空见惯,打发那人道:“过几日我亲自过去,你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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