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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
片刻后,他抱起枕头痛揍厌的脑袋。
谁求着你做第二件事的啊!
戚明漆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将枕头拿开,跟厌比划:感觉有些风险。
留下这块牌子显得非常刻意,难免会被人怀疑是栽赃,还可能怀疑到你身上。
厌躺在他身边,将牌子抛上、抛下:“放心……等皇帝被吓坏了,可没精力想到这么多。
况且你忘记了?我现在可是一名刚失去母亲的‘受害者’,前后两起刺杀,间隔时间这么短,他肯定会联想到一起去,至于怀疑我……那就要看我跟大将军,谁哭得更大声了。”
戚明漆翻过身,低头看着厌缠满绷带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比划问:是不是很疼?
厌怔愣一下,继而又笑了:“不疼,这点伤算什么,比这更严重的我都受过。”
戚明漆看过很多次厌的身体,知道在那具身体上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有着很多陈年的疤痕,像是皇权与密教施加给他的苛责鞭挞,又像是战功的勋章,还是他曾经受过无数生死考验的证明。
但是,曾经受过再重的伤,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忍耐和习惯新生的伤。
戚明漆捧着他的双手,低头看了一会儿,然后将嘴唇贴近,用舌尖一一吻过他的指尖。
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仿佛看不见尽头似的。
渐渐的,还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那样熟悉的感觉,让戚明漆动作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他的四肢上下被什么东西紧紧压着,半点动弹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挣扎。
这是什么地方?是哪儿?又是、又是地下吗?!
他想起泥土潮湿的气息,想起沙土落在身上的记忆,还想起被埋在土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被死死压住无法挣脱的压迫感,黑暗中有虫子、或者其他土里的某种生物,在他皮肤上游走而过,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仿佛只能这么等着,等着自己在无人知晓的地下,渐渐地死去、化成一具尸体,慢慢腐烂、腐坏,面目全非。
……厌呢?他在哪里?
戚明漆猛地睁开眼,嘶哑地叫起来:“啊、啊……”
床头的蜡烛一下子被人点燃了,昏黄的光芒照亮厌有些邪异、没什么表情的眉眼。
戚明漆满脸冷汗涔涔,身体僵硬地坐着,跟丢了魂似的,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光源,看见他要找的人,略有些涣散的瞳孔这才稍微聚起神采。
他朝厌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厌的腰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些许安慰。
厌没说话,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拍着,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出门去叫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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