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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耳处不但有撕裂的痛楚,还有东西微微晃动的感觉,让戚明漆终于反应过来,厌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疯子,死神金,直接拿着耳坠刺穿他的耳垂,给他打了一个耳洞!
戚明漆一边哭着,一边在厌脸上乱抓。
厌却浑然不觉得被他抓得痛,俯身将戚明漆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他继续乱动,继而又含着他新添了伤口的耳垂,将那处红肿渗出的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小七,我绝对、绝对不会后悔,所有带给你的痛楚。”
厌痴迷般地舔着那块软肉,又沿着耳旁皮肤往下,在戚明漆颈侧亲吻着先前被他咬出的伤痕,“因为你迟早会知道……”
——你迟早会知道,这才是我,一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怪物”
,想要将一个人完全占有时,表达全部爱意和迷恋的方式。
戚明漆抽抽噎噎着,抱膝坐在河边,波光嶙峋的河面照出他模糊的倒影,右耳处一抹红得滴血的残影跟着水波晃动,让他原本无害的面容看着也添了几分妖邪。
厌扯着斗篷给他裹上,然后整个人卷进怀里,舔了舔他耳上的伤:“别坐在这儿,风大,吹着凉。”
戚明漆的回答是给他脸侧又抓出一道血痕。
但他拗不过厌,最后只能被抱着回到篝火前。
伤口还是很疼,稍微一动就扯着皮肉的疼,他都不敢动,只要动一下就会让耳坠晃动起来,仿佛在往伤口上撒盐。
厌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哑巴,他说不了话,没法大吵大闹发泄情绪,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疼痛,眼睛扑簌簌掉着泪珠子,看着好可怜,又让人好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厌抚摸着戚明漆的脸侧,凑到他耳边,将伤口渗出的血又一次含进嘴里,舌尖安抚性地舔了舔。
戚明漆敏感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很低的抽噎声,眼泪流得更加厉害了。
起先他还能伸爪子反抗厌,将厌脸上、下巴上抓出好几道血痕,后来他哭得累了,又因为疼痛被折磨得没什么力气,只能呆呆地被厌抱在怀里,任由厌抚慰耳上的伤口。
与其说是因为身体疲惫放弃抗争,倒不如说是在心理上落了下风。
正如这枚被硬生生扎进他皮肉的耳坠,比起身体血肉被人强悍地入侵,生理上遭受到伤害,真正让他感到害怕、颤抖的,其实是作为同性的另一个男人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在蚕食和侵占他的意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情是,他在默许和退让,允许对方越过界线,在这场入侵和抵抗的斗争中,几乎没有半点抵御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可以支配的领地越来越少。
对方也正是发现了这点,所以才敢蛮不讲理地肆意入侵,最后演变成今晚的结果,被打上特殊的标记,向所有人昭告,这是他的所有物。
“小七,我给你留的信,你看见了吧?”
厌低头抵在戚明漆后颈处,低声问,“所以你才会来找我……”
戚明漆稍微回过神来,略有些茫然地比划: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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