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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廷踩住链子,迫使他低下头来,以一种更谦卑的姿态:“从你变成他情人的那一刻起,你在他眼里就是个贱货了!”
“你骗我,不会的……谢牧川不会这样对我的……”
陆悠倒在地上,不断呢喃着,重复着,嗓音嘶哑——也是,他的喉咙也没少受到“照顾”
。
但他根本无法阻止内心深处的绝望,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维持仅存的希望。
或许沈彦廷是对的。
如果谢牧川真的想找他,为什么这么久还杳无音信?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也许是的。
他只爱陆笙燃,袁星尧来了,他也可以爱上袁星尧。
自己只是个冒牌货,是个玩具,是他用来取乐和玩弄的。
他不要自己了,所以自己是消失了,死掉了,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不是在那通电话里说过了吗?自己爱滚就滚,要死就死,他不在乎的。
可他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人,也会痛!
他想让自己变成情人,就千方百计让他点头,不想要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我落到这个下场,就是你想要的吗?谢牧川?
“看看你,哭成这样干什么?”
沈彦廷装着好人模样,为他擦掉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没关系,他不要你,我要你。
我们两个才是同类。”
他将陆悠紧紧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忘情地吻了上去。
沈彦廷的出手暴露了他的身份,沈彦廷再一次接到电话时,谢牧川已经带人坐到了沈家的主宅里。
这次连沈俊驰也只有旁听的资格,谢家头发花白的老古董,和他们沈家的族长才是谈判桌上的双方。
“小畜生,你人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把谢牧川的人还回来。”
沈俊驰在电话里骂道。
“他要哪一个?”
时隔多日,陆悠终于获得了躺在床上的资格。
只是昨天沈彦廷太兴奋了点,一整晚下来,把他弄晕了,到现在还没醒。
“别装蒜,就那个叫陆悠的。”
沈俊驰看了看谢牧川的脸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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