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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京城都不知道,世家女的陪嫁里头竟连灶娘都有,之前听闻说,有些讲究的人家还陪送一个金棺材,意思是,等姑娘去了,就用这金棺材去置办棺材,真真的,傲气又大气,一辈子不必看婆家的脸色过日子,等咱们玉珠说了好人家,我也得给她打一个大大的金棺材压箱底。”
蒙武就道:“咱们玉珠最大的底气是他大哥,什么金棺材银棺材的,有他大哥在,啥也没有她在婆家也立得住。”
“这我还能不知道。”
刘氏倚在五福捧寿大红靠背上,又闲话道:“论理,一个耶娘生的,不该差别那么大,可儿媳那个三姐呦,穿着露肉的大袖粉纱衫子,说话行事和咱们老家村头的那群老婆子一样,荤素不忌,豪放大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蒙武编好一个梅花式敞口小竹篮,整了整形状,没答话,想着再便一个鱼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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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繁,夜色撩人。
荔水遥裹上了一件桃夭绣纹的羽缎斗篷,穿上了缕金刺绣鹿皮小靴,拿上钓鱼竿,又吩咐九畹抱上一个青瓷小画缸充作鱼篓,就道:“走,咱们钓鱼去,兰苕留下看屋子。”
兰苕叹气,上前帮着把系带解开重新打了一个蝴蝶结,“虽说天气渐渐暖和了,可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娘子爱惜着自己一点,别又病了。”
“你放心,我可爱惜自己了。”
九畹抱着画缸跟在荔水遥身后走出屋门,没精打采。
荔水遥安排荔红枝暂住了西厢房,这会儿她也出来了,身后跟着身材丰满的侍女牡丹。
“小妹,你这是做什么去?”
荔红枝打量一眼荔水遥的穿戴和她手上拿的鱼竿,亲亲热热的上前,明知故问。
“三姐做什么去?”
荔水遥也明知故问,细细打量她。
荔红枝梳着双鬟望仙髻,额上贴了花钿,脸上点了面靥,用大红的口脂涂了一张樱桃小嘴,穿了一件圆领大襟对穿褙子,领口下缘勒出了两个半圆,挤出了一条深黑的缝,搭配了一条纱罗间色裙,从头到脚,香气扑鼻。
荔红枝不答,拎着裙子在荔水遥面前转了一圈,高抬下巴,笑嘻嘻问,“小妹,三姐这一身如何?”
荔水遥不吝赞道:“风情妩媚,香气扑人,只要是个男儿就会倒在三姐你的间色裙下。
预祝三姐,马到功成,得偿所愿。”
话落,径自去了。
荔红枝得意的表情僵住,浑身不得劲,“我这是去约会她的郎主,分她的宠,我不信她不生气,不嫉妒!”
牡丹道:“许是因着四娘子心里有旁人的缘故?”
荔红枝顿时又激动起来,心想,臭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搁在以九品中正制定官职的时候,棠九郎的确前途无量,可现在大周朝科举选士,棠九郎想做官就得下场和那些寒门士子同场比试,即便拿了状元,也得从□□品小官做起,可蒙镇国人家开国就被封了骠骑大将军,世袭镇国公,武将里头第一人,这才是真显贵,子孙三代都不用愁前程。
她清高,她不屑,我可得趁她长心眼之前抓紧机会。
如此想着,将胸脯高高挺起,直奔前院书房。
临近满月,有月辉照路,主仆两个把灯笼省了,一路穿花拂柳寻摸过去,便见书房门外有两位挎刀着甲的小郎君把守,而书房里头漆黑一片,不像有人在等的样子。
荔红枝浑身的热力瞬息间冷却了一半,扭腰摆臀上前去,盈盈下拜,“敢问两位小郎君,蒙镇国在何处,妾来赴约,白日里蒙镇国与妾是约好了的。”
环首回礼,淡漠的道:“郎主往鲁王那里喝酒去了,嘱咐我告知三娘子在此处等一等,若是等不及就先回去,下次有机会再约。”
荔红枝最恨“下次有机会”
这句话,自然不肯放过今夜,拢一拢披帛,不甘心的问,“我不能进去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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