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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抖了一下,睫毛剧烈地颤抖,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不管不顾地把脸完全埋了起来。
实验结束了。
结果非常明确,宁秋砚不会再靠那么青涩的方法来确认其用途,他已经明白了需要怎么做。
不过经历这一回之后,他无论如何要将剩下的那只扔掉,再也不让它留在琴盒里达成社死现场了。
他们没有马上说话。
关珩给了宁秋砚一些缓冲的时间。
写着音符的小本子,吉他与拨片,还有橡皮与铅笔都乱七八糟地摆在地毯上,刚才想要进行的编曲讨论戛然而止,短时间内应该是捡不起来了。
关珩看不见宁秋砚的表情,任他抱着,鼻子抵着他的发顶,闻到很淡的洗发露味道和他独有的香气。
那种气息与他们在湖边初见那晚闻到的一模一样。
当陌生人类的气味出现在黑暗的树林中,顺着风的方向灌入关珩的鼻腔,他几乎立刻就听见了血液在对方血管中流动的声音。
味道很温暖,很甜。
尖牙瞬间就冲破了牙龈,久违地唤起了饥饿感。
对专属血液的渴望,从他们还没见面开始就存在了,以至于将宁秋砚从湖面即将碎裂的薄冰上抱开时,关珩不得不迅速地拉开了距离。
事到如今,有的时候很难分清楚是哪一种欲望更多,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想要占有。
宁秋砚感觉身体一起,关珩又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睡裤掉落在地毯上,顿时凉飕飕的,宁秋砚更不想见人了,如果给他一面镜子照一照,那么他肯定马上就会哭。
他们做了简单的清洗。
宁秋砚背对着关珩洗了自己,没有注意东西是什么时候扔掉的,关珩又是什么时候洗的手。
经过这一遭,他的白t恤下摆也湿了,变得透明的棉质布料紧紧贴在小腹上,隐约也有腹肌的轮廓,能看见肚脐附近紧张的起伏。
宁秋砚把上衣也脱掉了。
一回身,关珩正倚在玻璃旁,宁秋砚想要伸手去拿浴袍,却被他上前一步,压着头吻了下来。
接吻记忆复苏,关于汽车后座上那个吻的所有感觉都回笼。
空白几天后,酥麻感成百倍地涌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宁秋砚没穿鞋,不怎么站得住,背后的瓷砖又湿又冰。
关珩把他抱到了长长的洗手台上,轻咬他的唇瓣,戏弄他的舌根。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做更近一步的事,关珩连睡袍带子都没解开过,但唇舌的纠缠愈发疯狂,他有点凶狠地,把宁秋砚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亲吻方式都用了个遍。
到最后,连关珩的唇瓣也泛起了鲜艳的红色,和眼底的那深红一样,却仍捏着宁秋砚的下巴,一下又一下地勾弄舔吻。
应该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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