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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水珠顺着发丝悄然滑落,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的色彩。
秦舒看不少人手里拿着花枝,明知故问:“你们体育课去校外上的吗?”
“不是。
是语文课,上室外的。”
商凝解释。
秦舒抬起食指,轻轻托起商凝的发尾,醉翁之意不在酒,“语文课还可以这样上啊。”
忽然风起,商凝的眼睛藏在飘扬的碎发里,补充道:“林鹤娴编的。”
秦舒撩开商凝眼旁的碎发别在耳后,商凝虚着眼睛,任她摆弄。
“不是,我怎么感觉”
庄子毅摸着下巴对任意欲言又止,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你羡慕啊,我也给你弄。”
元益清说着就要上手,庄子毅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滚蛋!
!
!”
林鹤娴也趴在任意肩上,小声地说:“她俩是什么时候熟络起来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任意说。
“嗯啊?”
林鹤娴一脸震惊,仔细想想觉得也是:“人与人之间,啧——可能吧。”
四人坐在坐凳上,仿佛柯南附体。
庄子毅:“不对劲。”
元益清:“有情况。”
林鹤娴:“暧昧。”
“对!
!”
庄子毅一拍大腿,“就是这种感觉,暧卧槽!
任意你打我干嘛?!”
“你说呢?要不要给你一个喇叭,喊那么大声。”
任意一脸嫌弃,语气间她仿佛年长了十岁:“我都懒得说你,全校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你八卦的人。”
庄子毅东张西望,问:“真的假的,声音很大吗?”
“也没有很大。”
元益清说。
秦舒看商凝虚着眼睛,问:“你不戴眼镜看得清吗?”
商凝:“度数不高,而且也没有什么想看清的。”
秦舒突然上前,与她四目相对:“那我呢?看得清我吗?”
商凝被她问得一颤,但无可奉告。
秦舒反应过来,“啊、那个、我的意思是,还是安全起见,戴上得好、嗯,安全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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