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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枉费功夫。”
“你是不是恨我命大,遗弃我的时候没让人贩子拐走、野狼叼走。”
男人急了,喊道:“我之前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吗?你还想让我怎样!”
“你怎么样关我屁事!”
男人上前,手里拿着扫把,嘴了说着:“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任翘安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拦不住想打架的两个人。
“对对对,你孝顺!
也不知道当初姥姥要死了,是谁不想治!”
任意说着将目光瞪向男人身旁的女人,声音沙哑地说:“两次护不住自己女儿就算了,连自己妈妈都护不住。”
“还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什么锅配什么盖!”
男人看向女人,说:“现在就敢这么说自己爸妈,将来还不知道敢怎么样!
你给我让开!”
男人用力将任翘安拽走,任翘安跌坐在地板上,偏头抬眼:是茶几的桌角,离自己的太阳穴近在咫尺。
“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白把你带在身边养这么多年了!”
“大过年的,闹够了没有。”
老人不知何时从房里出来,瘦小的身子靠在移门边,向任意伸开手。
任意跑了过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姥姥姥”
女人在一旁劝男人,道:“她还小,等她再大一些,自然会孝顺咱们。”
男人将扫把一扔,从鼻腔发出一声“哼”
。
“小安啊,你去睡吧。”
老人家对任翘安说。
任翘安起身“嗯”
了一声,惊魂失魄地回屋去了。
任意依旧不依不饶,道:“做梦,我又不是你们养大的。”
“你”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任意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谁他妈再说女儿是小棉袄试试?!
男人甩开女人的手,灰头土脸地进了屋。
老人家将任意横抱在怀,像哄襁褓中的婴儿睡觉一般。
老人手上的茧子磨人脸,她轻轻擦掉任意脸上的泪,说:“不哭,我们小意不哭,姥姥哄啊。”
老人家轻拍任意的后背,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我们小意才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姥姥要,姥姥要。”
“还有我这个糟老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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