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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宁露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不见白斯砚的身影了,她下意识朝阳台看去。
白斯砚正拿着喷壶给那些植株浇水,边浇还边打电话问那头的人,多久才能活。
注意力被电话那头的回答吸引过去了,这手上就没收住手,许多水都被喷了出来。
“不能浇这么多水的。”
宁露出声提醒。
白斯砚的动作一顿,没回过头,只是手上浇水的动作停了。
“白斯砚,你把我的花养死了。”
宁露起身走到白斯砚的面前,盯着他:“你看看,这叶子都黄了。”
白斯砚的眼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慌张:“我想想办法。”
难得看到白斯砚有吃瘪的时候,宁露抬手摸了摸那些植株的叶子,又低头看了看土壤。
水浇得太多了,肥料也施得太多了。
白斯砚绝对不可能承认他每想宁露一次就会来阳台看她种的花,也就会顺手浇水施肥。
宁露的嘴里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白斯砚低头吻了上去,不过只是浅浅一吻,但也足够让宁露停下。
“明年,赔一院子的花给你。”
跟在白斯砚身边做他助理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宁露进步最神速的一段。
待在他身边,他待人接物的周到,谈判的自信全面,看待事物的不同角度都让宁露仿佛认识了一个全新的,强大的白斯砚。
他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而是一个在良好教育下,可以对一切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人。
也让她认识另一个自己,快速强大的自己。
再次将手中的提案放在沈叔面前,看见他那张眼色古板的脸,这次宁露不再是小心翼翼地等待,而是含笑打趣。
“沈叔,您说过等我分析写过关了,要奖励我的。”
沈叔从纸张后面探出眼神:“这么自信?”
“跟您学了那么久,这点自信怎么可能没有。”
宁露转了转手腕:“上次您开会让我当翻译,会议结束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没翻译好,您还说我要有自信,怎么现在就不认了。”
自从回到帝都,宁露抓紧了一切机会,傍晚准时来沈叔的小院跟着他老人家学习,第二日又跟在白斯砚身边实践。
日复一日,从深冬到了初春,现在已经踏入夏日。
斑驳的树影在地上摇晃,耳边传来蝉叫,一声大过一声。
沈叔依旧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拿着扇子匀速地扇着。
“可算是让你找着我的话了。”
他将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串葡萄吃:“行了,白斯砚和我提过你喜欢旁边这座四合院,当时我没同意给他,那可是我亲自盯着装修的,但你毕竟是我的关门弟子,现在它就是你的了。”
宁露足足沉在错愕的情绪里好久,她想到沈叔会给他礼物,但是没想到会是那么重的一个礼。
“怎么?傻了?”
沈叔偏过头看她。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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