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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
宁露睁开眼,刚好看到了对面正在包扎的张仰行,这回他连脸都被纱布包上了。
场面惨不忍睹,宁露选择再次把眼闭上。
“欸,宁露你挺不够义气的啊,”
张仰行龇牙咧嘴地朝护士道了谢,又接着对宁露说,“这次咱俩都算过命的交情了吧,你还对我这样?”
宁露抬起眼眸:“你好吵啊!”
这副讨厌的样子,真是和白斯砚一样。
张仰行气得一口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你……你……都不知道白斯砚是怎么看上你的,估计是眼睛瞎了。”
“等会儿请你吃饭。”
宁露对他的话熟视无睹,气定神闲地说。
“……成。”
张仰行自己都不怎么明白,宁露竟然能够做到一顿饭就能把他给“哄”
消气了,他顿时安静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某种受虐倾向。
月亮高悬,空气中有一股树木的清香味,闪闪路灯划破黑夜。
一辆汽车由庄园外驶向内里,车缓缓停下,旭绕赶紧迎了上去。
“那边人没事儿吧!”
今天摔出血的那人身份不低,而且是在和旭绕他们喝酒的时候摔的,情况也比较严重,白斯砚来了当即立断,直接将人带出庄园去医院。
旭绕有些担心这事儿的后续影响,毕竟也和自己有关,要是连累到了白斯砚,他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小事儿,都处理好了。”
白斯砚理了理衣袖,神情淡淡的,并不觉得这事儿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挥了挥手,见旭绕还不走,白斯砚再次询问:“还有事儿?”
旭绕犹豫了一下,再次低头:“宁露的腿受伤了。”
闻言,白斯砚扯过旭绕的领子:“我走之前,叫你把人给我看好的,就是这么看的?”
白斯砚走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地好好的,但旭绕想着,在庄园以内,谁敢惹宁露?
就是没想到会有楚夕那么个疯子。
“砚哥,你放心吧,情况不怎么严重,现在都处理好了。”
白斯砚喘了一下粗气,忍了忍才没有把气发出来:“人现在在哪儿呢?”
旭绕的双手握得更紧了,宁露她就是一个魔王,每次遇上她,自己都得心惊胆颤的。
这会儿,旭绕感觉自己的心都得跳出来了,但还是得说。
“和张仰行在一块儿吃饭。”
……
“吃快点。”
宁露对着对面这个形似一堆人形的纱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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