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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再次陷入沉默,他在等她的回答。
宁露轻轻呼出一口气:“我没擦,今天光想着收拾行李了,买了药但是忘记擦了。”
“药在哪儿?”
白斯砚问。
从包里翻出来刚才从毯子里掉出来的药,宁露停了一秒,最后放到了一旁的盒子上:“我刚刚拿毯子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了。”
见白斯砚拿起药,挑眼看她,时间都好像慢了几顺,宁露轻咳了两声,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伸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然后第二颗,正要解第三颗……
“行了。”
白斯砚打断了宁露接下来的动作,他大致看了一眼,伤口不算深,就是面积有些大。
神情凝了起来,白斯砚身子往前探了一些,一瞬间宁露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热了不少,抓着衣服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领口退下,宁露的皮肤很白,在车内的光线下也显得细腻光滑,但因此这些红色擦伤就显得格外的凸出。
狂风疾卷,惊起飞鸟涌过,声音被隔绝在外,暗色之下唯有这车里正有什么在悄然变化,小心翼翼的。
肩胛骨有些不受控制地凸出,纤瘦的后背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脆弱,她轻轻缩了一下身体。
眼睫颤了一下,白斯砚偏过头,手挑起一旁的毯子给宁露围上,低头把她的衣服往旁边撩开,直至擦伤完全露出来,随即他均匀的呼吸洒在宁露的背上,让她不禁颤栗。
“怎么了?”
白斯砚的指尖点了点她受伤的附近。
“有点冷。”
宁露咬着唇回,其实她现在热气围绕,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背部都泛着热,白斯砚冰凉的指尖刚点上来,她为之心一跳。
白斯砚又将毯子给她围紧实了一些:“先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等到药终于擦好了,宁露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在手掌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她偏过眼,咳了两声作为掩饰,然后拉起衣服:“谢谢,我回去请你吃饭。”
眉尾稍挑,听着这有些客气疏离的话,白斯砚将药放在手心,漫不经心地转了几下:“你该不会以为我差那顿饭吧!”
白斯砚当然不会差那顿饭,宁露也不会自信到觉得他见了她一面,就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她,所以一定是有什么点戳中了他。
到目前为止,宁露虽然无法完全确定是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白斯砚是一个很好的人,温柔又强大,神秘又浪荡,这样的他总会牵引着宁露的情绪,丝□□她,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加靠近。
他手一抬,那药稳稳地落到了宁露的手中,白斯砚手杵在方向盘上:“想好了么?”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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