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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我还是挺厉害的。”
得了夸奖,宁露弯着嘴角。
“沈叔过段时间要去帝都,你跟着他学一段,对你有好处。”
白斯砚又出声,神情依旧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宁露倒是没立即回话,反而盯着远处有些出神。
沈肃回这个身份,每年想要接触他,跟在他身边学习的人,一卡车都难以装下,这个机会怎么就偏偏落到宁露的头上了呢。
就因为她跟在白斯砚的后面,然后又替他举了一会儿画。
怎么可能!
光是名片的话,对白斯砚来说轻轻松松,甚至不用带她来这个宴会就可以拿给她。
可是白斯砚不仅带她来了,而且还是在和沈叔谈事儿之后,才给她送回这张名片,这其中白斯砚一定有着运作。
宁露缓慢将视线移到白斯砚身上,说:“白斯砚,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了?”
白斯砚反问她,又见她回答不上的样子,他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t,漫不经心地说,“我能做什么,现在只能给你当个人肉坐垫。”
宁露已经完全缩在他怀里了,亲密间,白斯砚的呼吸都能洒在她身上,而她的心思却根本不在这上面。
“你是不是去和沈叔谈关于我的事儿了?”
宁露不死心又问。
“你能有什么事儿?”
白斯砚笑了笑。
“白斯砚。”
宁露蹙着眉提声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受住白斯砚这个好,也想知道白斯砚到底和沈叔谈了什么,她竟然可以待在沈叔身边学习,况且现在的她还没有考上研,还没有踏入金融的门。
似乎对宁露的追问有些无奈。
“给我们露露交了点学费。”
他说的轻松,似乎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一句话在宁露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原来她能挣钱之后,还是有人愿意给她交学费的。
宁露的眼睫不停煽动,心里几种心情交织,感动,意外,开心,她无法具体形容,只觉得喉间有东西堵住,顺着上移到眼眶,她努力眨着眼,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怀里人没出声了,白斯砚也就没说话,那侍者正巧这时候也回来了,拿来了一条白色的披肩。
白斯砚把披肩搭在宁露的身上,又给沈叔去了信,开车带宁露驶离了别墅。
车上,白斯砚问她想去哪里,宁露看了眼窗外,报了个地名。
到了地方之后,白斯砚才注意到旁边的一家面店,他回望宁露。
宁露在车上睡了一路,现在清醒不少,笑着:“刚刚没吃东西,就喝了一点儿酒,现在饿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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