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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房门紧闭,桌子被推到了,上面的东西掉了一地,地毯上有些污渍,里头乱七八糟的,估计还没收拾。
他点头,对云行的解释没任何怀疑的意思,嘱咐到:“今天琼文出去的话,记得叫佣人过来打扫房间。”
云行点头,看着他突然轻轻叹了口气,很鬼祟的扭回头去,似乎见到卧室的门依旧紧闭着才放了心。
她从门缝里将身体挤出来,背靠着门,与廖应旗的距离瞬间凑近了,几乎与他鼻尖相碰。
廖应旗不自觉向后退一步,下巴缩了缩,云行又是很疲惫地叹气:“这个任务,是什么时候结束啊。”
廖应旗说:“您可能只是不太习惯带小孩……”
云行说:“大概什么时候啊?”
廖应旗:“……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云行:“没个具体的日子?”
廖应旗有些尴尬,又默默向后退一步:“这个我并不清楚。”
云行心说卫琼文这真是你一手带大的,俩人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你自己。
她眼里露出来的失望一点都不掩饰,又不信一点消息都问不出来,撇了撇嘴,好像也在抱怨,继续道:“昨天在宴会上碰到他的姐姐,两个人吵的很厉害。
小少爷问那位女士到底要你去做什么,却只被她笑话了,回来很生气,似乎非常不情愿你被别人安排走,又好像有点伤心,因为甚至连昨晚的宴会你也没有去见他——为什么没有出席宴会呢?”
廖应旗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道:“家主那边实在抽不开身,并不是在特意避开他,很快会回来的。
他醒后请帮我转告,祝他早安。”
云行嗯嗯:“你看咱俩能换换工作不,你那边非要木灵?”
廖应旗有点尴尬:“并不是的……但您毕竟是自由猎人,家主或许不愿意见到外人。”
云行:“她怎么了?”
廖应旗:“您t是否太有好奇心了。”
“哦,”
云行说,“冒犯了,不好意思。”
廖应旗又匆匆走了,他依旧是上了楼,云行目送他消失,看来卫轶的母亲也在这栋楼之中。
她重新进门,屋里略有点昏暗,卧室门打开,卫轶从其中走出来。
鱼亚还陷在软床上好好地睡觉,云行向里看,卫轶问:“怎么了,要不要叫她起来?”
云行摇头:“不用。”
卫轶便又将卧室的房门关上,云行说:“是廖应旗,糊弄过去了,没太多新鲜的消息。”
“他说家主那边抽不开身,今天又来的这样早,估计也是刚得空,与我说了几句话又匆忙返回去。”
云行说,“能让你的动物朋友们看看情况吗?我看你母亲问题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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