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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何必揶揄我,不过是分内事。”
闻灼又端起那茶水抿了一口,真是难喝。
“说来也巧,前几日舍妹还与我提起过,她在官道遇到一个驾车的英俊青年,他自称是闻家属下,急着赶路,我妹子心善,便主动让了道。”
金秀似是无意地问,“这人可是闻公子下属?可知他为人品性如何?”
“不是,不知,别问了。”
闻灼冷着脸色,撂下茶盏拂袖而去。
在云安又待了三天,与金秀将一些重要事宜谈妥,白纸黑字签了合契,闻灼便打道回府。
刚下船,侍从呈上一个木匣,闻灼接过打开来看。
匣子里装着两把短匕,一把是由桃木制成,另一把外鞘闪着精钢的冷光,鞘身镂刻着几朵绽开在枝桠上的桃花。
闻灼从外鞘中抽出匕首,样式与那把木质短匕几乎一样,握在手中极为轻便趁手,虽尚未开刃,却尽显锋锐,不愧是出自兵器大师曲江之手。
把它放回匣子,闻灼又取出桃木短匕,拇指细细抚过上面早已熟悉的纹路。
“山楂海棠蜜饯果干,花生核桃牛轧糖,甜枣枸杞大米糕,几位可要带上一些?”
带着本地口音的叫卖声传来,一个挑着担的商贩轻巧地穿行在聚集在岸边的人群中,不断热情吆喝。
另一个护卫牵了马车过来,见闻灼正看着那个叫卖吃食的小贩,出声询问:“公子,可要买些路上吃?”
把桃木匕首收进袖袋,闻灼边抱着木匣坐进车厢,边回答道:“不用,那糖太甜。
这便走罢。”
日暮时回到夔州城,梁府里只有李老伯和厨娘两个。
梁枢平日里起居都在这处不算太大的宅院,除非政务繁重紧急,才会在府衙后的官宅过夜。
李老伯说梁大人他们这几天却是一直都待在知府衙门,仍未回府。
舟车劳顿,闻灼困倦地厉害,草草用过晚饭,便回厢房歇着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闻灼洗漱完,经过隔壁房间时见严恪并不在里头,转到厨房去拿了块米饼就着热水填饱肚子,一个人枯坐了一会儿,着实无趣,便索性去衙门寻他们。
夔州府署在城中心,前衙后邸,坐北朝南,十分好找。
大门口的衙役进去通传,得了知府许可,便领着闻灼穿过仪门,带他到西南一隅的司狱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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