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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后院的池塘捞过许多次了,你教我的,”
严恪歪头看着闻灼,奇怪地问道,“唔,你是不喜欢在这儿捞银鱼么?”
在严恪的记忆里,京城相府后院有一处池塘,水面漂着些许睡莲叶,池塘里面却一直没有养鱼,严恪随父母刚住进相府时,闻灼才四五岁的年纪,因着自小体质孱弱的缘故,不能常出门,便热衷于领着严恪到相府的角角落落去,夜里半月当空的时候,严恪若待在府中,闻灼便拿了带长杆的捞网,邀他一起到池塘边去捞银鱼,月影自然是捞不上来的,拿着捞网在月影底下的水里搅一搅,却总能捞出形状各异的漂亮石子、弹珠、指环,或者是鼓着白肚的蟾蜍、掉落的花蕾等物什。
不拘能捞出什么,闻灼只是觉得这样好玩有趣,严恪则是乐意陪着他。
朦胧的月光下,严恪发觉眼前闻灼的模样一会儿是长着白净圆脸的可爱孩提,一会儿又是身姿挺拔的俊俏青年,他晃了晃脑袋,意识到自己确实醉的不轻。
“严大哥,九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病好后,之前的事情便都不记得了,”
闻灼定定地看着他,叹了口气,苦恼地道,“你在我身边的那些时候,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严恪目光沉沉,也不知懂了闻灼话里的意思没有,他忽然抬手,食指按住闻灼的眉心轻轻地揉了几下。
“你别皱眉,”
严恪的声音低柔的像是在哄人,他语调缓慢地道,“以后不要再生病,也不要再忘记我,就好了。”
没有人是依靠回忆活着的,却又不能缺少了回忆而活着。
严恪喝醉了,思绪言行都有些不受控,十几年前的陈旧记忆才会在这个月夜重新变得鲜活,平日里不会主动提及的旧事,清醒时不会直白地说出的话,此时因着酒劲,都能讲给闻灼知晓。
闻灼怔住,心底像有羽毛在挠一般,麻酥酥地发痒,他的面庞生的弯眼弯唇,即使不高兴时也总是带着点笑意的模样,此时却缓缓绽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定不会再忘了。”
两人并肩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话。
夜色又深了些,半月快要升到头顶,风从江岸那边吹过来,带着潮湿的凉意。
闻灼吸了吸鼻子,拢着手忍住没打呵欠,而身旁的严恪仍倚在船舷边上直勾勾地盯着水面上那弯月影。
闻灼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咱们什么时候回船舱去?”
严恪偏头看他,“不是还得捞银鱼么?”
“……”
还惦记着这事儿,看来是仍醉着,闻灼想了想,道:“这儿江阔水深的,怕是不好捞,等以后回家了再去后院池塘里捞,行么?”
“好。”
严恪答应了,脸上仍带了些惋惜的神情。
那边杨程仍不见他们两个回去,又走到船舱口,在舱门上叩了叩,扬声提醒:“夜里江边湿冷,公子早些回房间去吧。”
若无要紧事,闻灼一贯是早睡的,现在这个时间该要犯困了。
“严大哥,”
闻灼问道:“咱们回去吧?”
严恪摇头,“你怕冷,先回吧,我想再待会儿。”
他醉意未解,身上仍有些热,江风吹着倒舒服些。
闻灼回到船舱里,却从房间拿了两床薄被,转身又匆匆走出去。
杨程好说歹说地劝他回去,闻灼不听,抱着被子只一个劲地往外走。
杨程只好挡在船舱口,不让他到甲板上去。
闻灼却停住了,抬脚点了点舱门边的船板,“帮我找一张席子来,铺在这儿。”
杨程心知拗不过他,只能照他的话去做,所幸闻灼倒没有到外面甲板上去吹风,只裹着被子盘腿坐在船舱口,给严恪准备的那床薄被则是整齐地叠好放在旁边。
杨程深深地叹了口气,与住在靠近船舱口的随行侍从换了房间,打算就近守着这两位。
更深露重,水面上雾气氤氲,一艘夜航船缓缓靠岸,桨橹搅动江水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闻灼猛地惊醒,抬眼向船舷边看去,那里却空无一人。
莫不是真的跳到江里去捞月亮了,闻灼心里猛地一跳,正要站起来,眼角不经意地扫到舱门边,却见严恪屈着身子侧卧在那儿,枕着薄被睡得正沉。
闻灼伸出手指轻轻触了一下他的手背,仍是温热的,想来不至于着凉,闻灼弯唇无声地笑了笑,安心地阖眼睡去。
《title》作者:author文案:desc☆、严恪宿醉一场,隔日早晨客船起航时,被扶回房间躺下,到晌午才完全清醒过来,严恪对自己醉中的言行倒记得清楚,见了闻灼和杨程,对昨夜的事避之不谈,像是没这回事一般。
杨程向来是不好多嘴饶舌的,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在小茶厅用过午饭,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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