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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半掩着,赵巽伸手推开,便有浓郁肉味扑面而来。
屋内墙壁上挂着弓箭长矛、长绳粗网之类的打猎器具,靠墙处摆着桌子和几张长凳,旁边的角落砌有灶台,风箱一吹,柴火烧得很旺,平底圆肚的陶罐从灶口放入火焰当中,听那咕嘟咕嘟的水声,是正熬着汤。
罐沿比灶口矮了些许,浅底宽大的铁盘倒扣其上,切成厚薄正好的肉片浸了桑果汁,铺在烧得滚烫的铁盘上炙烤,再撒些盐巴,阵阵酸甜咸鲜的香气飘出来。
那对双生子坐在同一张长凳上,各自埋头啃着鸡腿肉。
卢歧也端着碗正在喝汤,见赵巽推门进来,语气热情地邀他们用饭:“晌午刚猎得的石鸡和野兔,阿仟烹调手艺不错,可要一起尝尝?”
被唤作阿仟的男人坐在灶台边,利落地把肉片挨个翻面炙烤。
“不……”
赵巽刚要拒绝,被站在身后的闻灼悄悄拍了一下后腰,他只得无奈改口道,“那就劳烦多拿几副碗筷,肉要熟透的。”
炖鸡里加了干菇和山蒜,汤汁漾着点点油光,焦黄熟透的烤肉片配上一碟辣酱,就着热腾腾的面饼,让屋内众人饱餐一顿。
卢歧慢条斯理地喝完那碗汤,吃了几筷子肉和小半张饼,就不再动筷,而是取来一只葫芦,往碗里倒满酒水,眯眼享受地啜饮。
酒葫芦放在桌上,双生子中的一人伸手去拿,立即被卢歧拍开了手。
“三目,看着点你弟弟,别让他碰酒,”
卢歧对正嚼着面饼的三目提醒道,“我可不想半夜醒来,发现他撒酒疯又把屋顶掀开个豁口。”
三目夹起一块厚厚的面饼,塞进自家弟弟嘴里,命令道:“吃,不许喝那个。”
“……”
六耳委屈眨眼,却是听话地没再碰那葫芦。
赵巽坐在另一张长凳上,不时开口与卢歧交谈,想套出些线索讯息。
赵巽主动挑起话头,卢歧倒也配合地接话,然而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远,言无不尽却连半句重要有用的也无。
赵巽看他端着酒碗、两颊绯红的模样,也不知究竟是因为醉酒才如此,还是有意装醉,以避免被套话。
隔壁那间屋子宽敞许多,沿墙搭有铺了草席的木制大床,他们在此休息一晚,天蒙蒙亮时从鹿见台按原路下山后,却并未回南都城内。
据卢歧解释,不进城也能够绕到北山附近,更便于进入行宫。
赵巽同闻灼仍是乘车,有护卫骑马跟随在旁侧,卢歧则独自赶着驴车走在前面几丈开外的地方。
经过一道岔路口,一行人继续往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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