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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的七夕夜可真热闹,记得小时候随家中长辈吃腻“郎君以为呢?”
女郎轻声发问。
谢斐微微皱眉,他哪里会知道她的想法?徐晗玉微微一笑,一手支着头靠在桌上看那窗边的琉璃灯,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在桌面轻轻转动,腕间两根细细的白玉手镯上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斐也倒了半杯,慢慢饮着。
夜色渐深,游人归家,天水街的热闹渐渐散去。
徐晗玉的眼神终于从琉璃灯转到谢斐身上,带着些许朦胧迷离。
谢斐一愣,这碧芳酒的劲头不小,徐晗玉看来是喝醉了。
“那日在渡口我出口相激,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
徐晗玉虽然有些醉了,口齿还很清楚,“可是你真的救了我,我、我很欢喜。”
徐晗玉咧开嘴角,真心很欢喜的模样,“后来在清国寺后山,你又救了我一次,我便更欢喜了。”
真的是醉了,不然哪里会说这种话。
不过听见她说欢喜,谢斐不知怎的心里也十分高兴,有意趁着此时再多问几句。
“我可看不出来你欢喜,你不是一盏长命灯就想打发了我吗?”
毫无诚意不说,口齿还伶俐得很,之后见面哪回言语间不曾讽刺他。
他也奇怪的很,算起来徐晗玉屡屡顶撞他,换成别人早不知道被他收拾多少次了。
可是现下他竟还能和她好好坐着,喝同一壶酒,赏同一轮月,说些漫无边际的闲话。
还能带些隐秘的愉悦看着喝醉的她。
听她说说她的欢喜。
“还不是因为郎君总不给我一个好脸色,”
徐晗玉皱眉嘟囔,“诗会上我帮郎君解了围,郎君领情了吗?郎君只是怀疑我心思不纯,不许我再靠近卢府。
那日在宝月楼,郎君说想吃我做的菜,这一个月我便挖空了心思给郎君送餐食,又何曾得了一个好。”
说到此处,徐晗玉自嘲一笑,索性提起酒壶将剩余的残酒一饮而尽。
谢斐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只得将空空的酒壶挪到一旁。
这么一说,似乎倒是他过分了?他觉得她这幅模样甚是好笑,目光不由放软,“你哪里没得我一个好了,那我现在就夸你,女郎的餐食做的好极了,甚合我心。”
徐晗玉双手捧脸,甜甜笑起来,她眉眼弯弯,似有漫天星河揉碎了融化在里面。
“谢郎君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小气只送三个菜吗?因为啊,每日送多了,郎君便吃腻了……可我不想郎君吃腻啊。”
徐晗玉酒劲全上来了,说完这句话,头一歪,差点倒在桌子上,谢斐赶紧将手伸过去,她的头便睡在了他的手里。
头发抵在手心,软软的,也痒痒的。
谢斐心跳快了一瞬,那日她嘴上说着直到他厌烦为止,原来她心里竟不想他厌烦么?他低头,细细看她的眉眼,忽然想起初见的时候,渡口有个酸书生说的什么“皎若太阳,灼若芙蕖”
,用来形容她,现在看来倒是贴切的很。
这么美的女郎还这么乖,真是样样都合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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