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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开口吓了玉栖一跳,玉栖猛地抬头看向少年,她忽然间想起前不久少年救她的事情,她一下子怔住。
连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能救她一命,而她与傅从深好歹也相处过几日,抛却其他,站在一个人的角度,她忽然间觉得见死不救枉为做人。
玉栖终于摒弃其他想法,与少年一起将傅从深艰难地带出密林,方才她便想通了,救了一个人,起码她这辈子都不会留下悔疚,就算傅从深以后真的要处置她,想来也会看在今天救他一命的恩情上。
而且时日还长,只要玉栖在傅从深成为权臣之前,能与傅从深冰释前嫌,将傅从深心里的恨意全部抹杀干净,到时候她一样能留下一条命。
玉栖和少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傅从深从密林里带出去,他们二人跋涉许久才勉强找到一处小村子。
少年背井离乡,先前沿路乞讨,只在救了玉栖的那处地界待了一个月,对于这里也并不熟悉,但是好在他与人说话时尚且礼貌,于是在他的帮助下玉栖花了一些铜板,三人以兄妹的身份赶在天黑前勉强在一庄农户家暂时得以栖身。
傅从深伤得太重了,这桩农户家是祖孙三代六个人,所幸他们家里草药不少,两位老人帮助玉栖一起给傅从深清理了伤口,又厚厚的敷上一层草药。
“老伯伯他伤得这么重,能救得过来吗?”
玉栖这会儿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怕傅从深伤重而亡。
那老人擦干净手上的草药,又给玉栖倒了一杯水,“老实说他伤的很重,而且是被野狼袭击的,狼的爪子上不干净,这伤口深可见骨,若是明日早上还醒不过来的话,怕是就无力回天了……”
说完老人就离开了,玉栖静静地看着傅从深,这人一直昏迷着,呼吸声几乎没有,玉栖好几次都忍不住探手在他鼻子下边探了探,就怕这人真的一觉不醒。
少年看着玉栖一脸担忧,出去和那老人要了一碗米粥,递给玉栖:“你也别太担心了,生死由命,老天若是真的要想他的命,便不会让我二人遇见他……”
“而且那会儿老伯不是也说了吗?这人生命力顽强,与一只恶狼搏斗竟然也能留下一条命来,想来也是他的造化,之前他没死,现在被人救了就更不可能死了。”
少年一直劝慰,玉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和少年不一样,她来自现代,知道在这医疗条件低下的古代,有时候一点点小伤口就能让人破伤风而死,更别说傅从深满身的伤口。
只是再多的担忧也无用,玉栖将手边的粥递给少年:“你也许久没有吃东西了,你先吃吧,我在这儿守着他,如果他有什么动静就喊你……”
少年见她坚定,只能接过碗来,他往玉栖的面上看了看,端着碗转身出去,但是就在他快要踏出门槛的时候,玉栖喊了他一声。
“齐易,谢谢你……”
他的这句道谢包含了多种意思,一方面是为少年先前救了她一命,另一次是为少年帮她一起将傅从深送到这里来,而且少年不知道的是,玉栖也在感谢因为他救了自己,从而玉栖受到他的感悟,没有放弃傅从深的性命。
少年脚步动了动,终究是转身离开。
玉栖扭过头看着昏睡不醒的傅从深,从一开始穿书到这儿来,她首先想到是保住自己的命。
诚然原身的罪过与她无关,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自己也觉得委屈,但是命运就是如此折磨人,她已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所以只能尽力地改变现状。
自怨自艾不是玉栖的性子,她看着床榻上的傅从深,心中越发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了哦!
醒来傅从深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一天一夜,玉栖也跟着守了一天一夜,齐易好几次叫玉栖休息,但是玉栖总是拒绝,老伯也好几次来替傅从深诊治。
每每都是说看起来情况还算好,但是傅从深却一直不肯醒过来,玉栖没有办法,只能就那么守着,而且不仅如此,到了下午的时候,傅从深忽然发起高热来,他整个人像是被丢到了热水里煮了一通。
原本俊美的脸上就是东一道西一道的划痕,而现在又红通通的,看起来吓人的很。
玉栖吓坏了,连忙将老伯叫过来,这一次连齐易还有这家的其他大人也一并过来,就连两个小孩都趴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大人忙得脚不沾地。
玉栖担心不已,但是她根本帮不上忙,而且老伯甚至还让齐易带她出去。
“他这是怎么回事?是伤口发炎了吗?”
玉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到来了,她攥紧了拳头,面上也是忧色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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