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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的手停在秦容的脖颈,没在往下剥,他眸光黯了一记,把衣服重新给秦容理好,仿佛就只是想看一眼那道疤痕。
“你知道,”
江峋松开手,感受着柔软的发丝从指缝中流逝,他聊天似的附在秦容耳边问,“老东西的遗产有那些吗?”
秦容弯腰跪在地上咳了好几声,拉扯着肺腔都在发痒,用手背擦了擦唇,他慢条斯理的将扣子一颗又一颗的扣好,又是衣冠端正的模样了,他才缓声道:“遗产与我无关,秦…”
他的面容似扭曲的一瞬,“老爷的,都该由你继承。”
“啧,小杂种呢?”
江峋捏住秦容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撞。
小杂种…难堪的神色去而复返,秦容后背是源源不断的暖意,可胸腔里是浸入寒谭的冰冷,他咬紧牙关,“念念,不是杂种。”
江峋极轻的嗤了一声。
阿泽带着秦念回来了,小小的一团,窝在阿泽的怀中,扒拉着阿泽的脖子,他发牢骚:“这小崽子真是懒,走两步就不——”
他扫到客厅里的场景时,猛然收住了声,干,他是不是坏老大好事了?不过,老大猛啊,连alpha都硬上。
但他的条件反射却先捂住了秦念的眼睛,“我带……小崽子再转悠两圈?”
“不用,”
江峋起身,指着秦念道:“把他给我。”
江峋先前一晃而过的杀意,秦容历历在目,他怎么敢让江峋碰秦念,“你要干什么,冲我来!
别动念念!”
秦容瞪大了眼,翻身要起来,又被江峋一脚蹬回去了。
“峋哥,小崽子还挺可——”
他瞥见江峋愈差的脸色,刀疤都颤了颤,把秦念递给江峋。
江峋连抱的念头都没有,直接拎住小家伙的后衣领,像拎只小猫崽一样轻松。
秦念被勒得难受,小脸蛋通红,嘴里直喊,“爸爸——爸爸——”
江峋踢的不重,但正好踢到了秦容某个伤口上,刺痛犹如拔筋扒皮的利器,秦容一时瘫在地,周身无力起不来。
他眼睛都红了,厉声道:“江峋,别动念念,他只是个孩子!”
江峋斜瞥了眼秦念,缓缓蹲下身,把秦念拎到秦容跟前,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你说,他不是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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