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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全程插不上话,因为凭她的资质在这些人当中完全排不上号。
倒是温聿秋稳坐高台,即便对着这几个人,气势上也不落下风。
饭局结束得有些晚,温聿秋对着这些人推脱不得,喝了不少酒。
他坐在皮椅上闭着眼休息,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尤为优越。
他的酒品确实比一般人好太多,又或许是酒量好,喝了不少也没怎么醉态。
南夏想到上次送他回去发生的事,其实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
温聿秋没醒,南夏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的时候她刚好准备将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嗓音像是砂纸上磨过一样,带着性感的哑:“做什么?”
“帮你盖一下外套,免得你感冒。”
“那我要谢谢南秘书了。”
她拿回外套,将风衣披在手上,用他说过的话回他:“客气什么。”
温聿秋听着她这熟悉的话术,眼底浮上几分笑意。
南夏送他回顶楼的总统套房休息,她俯身将他带到床上,温聿秋闭着眼,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她记得他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怕他胃不舒服,叫了客房服务点了杯蜂蜜水和易消化的粥。
送到后,南夏有些担心他没办法吃,就问他能自己吃吗,温聿秋睁开眼:“你要喂我吗?”
他那双眼睛裹着温柔,看她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叫人难以招架,南夏呼吸快了些,开口却是将他那天说过的话再次还给了他:“温总,你是小孩吗?”
温聿秋唇角染着淡淡的笑意,起身吃了点东西。
她正坐在他身边,身上的外套被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露出里面那件古典的旗袍。
柔软的布料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紧,想说一句她今天很好看,但这样的时间地点,突然说这句话颇有些下流,也就没开口了。
他只是抬眼看向她,想她怎么敢第二次送他回来,就那么笃定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温聿秋吃完一半就没了胃口,南夏帮他收拾,他的角度看到她的背影,她的身段匀称,那截细腰仿佛一掐就要断一般,当真算得上温婉如水。
他敛下所有情绪,像是在阻拦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一般:“时间不早了。”
南夏看了眼,算了算她为温聿秋加班了不少时间。
她知道温聿秋是个好老板,仗着他有些醉了顺着杆子往上爬:“确实时间不早了,温总是不是该给我另付加班费?”
他总被她的另一面弄得有些好笑,几乎这时候才想起为什么偏偏对她产生了某种兴趣,但这次他没有答应,反而说:“那上次我帮你辅导了一会儿法语,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工资?”
她没想到温聿秋不好忽悠,便轻声吐槽了句:“真是资本家,这么点儿小事都要计较。”
温聿秋掀开眼睑,眼底含着笑意说:“你计较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我反过来到你嘴里就成资本家了?”
南夏也没继续跟他争辩,她拿起旁边的外套,原本打算走,想起什么回来嘱咐他:“你记得把蜂蜜水喝完。”
余光里,那截紫色的裙摆似乎变成他眼里唯一的颜色,直到在门口消失。
他一闭上眼,突然想起初见那日她摇晃的旗袍裙尾,晃着晃着像是一直晃到他心里。
温聿秋这段时间其实有所控制,情爱对于他来说总归比不上旁的东西重要。
但在某个瞬间想到她明媚的笑容,他突然之间生出一个想法——
不吃窝边草并不算是什么不能打破的原则。
毕竟,他也算不上什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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