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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想到薛青根本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她还在房间里,和佣人安大南在床上这样那样。
安大南的胆子说大也不是很大,他喘着气也要把话问出口:“青美人,我们这样,你就不怕被钟守发现吗?”
薛青完全不在意,话语间的尾音很是勾人:“他正忙着跟小妾成婚呢,哪里有那个空闲来找我,你说你啊,胆子那么小干什么,就算被他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是他自己先不给我脸,纳妾就算了,还敢跟我同一个待遇,指不定什么时候钟府大夫人就该变成那个贱人了。”
她说着又推一把安大南的肩膀,把他压在身下,魅惑一笑:“我们继续嘛。”
安大南肯定是积极回应,两人又开始翻云覆雨。
钟守推门而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幅场景,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中都冒着杀气,他从靴子里拿出平时防身用的匕首,握着拳头走向床上的两人。
薛青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钟薛两家又是世交,讲明白点就是有脸有身份,正是因为如此,薛青毫不畏惧,她朝钟守翻一个白眼,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的衣服拉上。
至于安大南,他无权无势,只是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跳下床,把衣服搭着自己就直接朝钟守跪下,边磕头边求饶:“少爷,我不是故意的少爷,不会再有下次了,求少爷饶我一命,我会马上滚出钟府的,以后都不会碍着少爷的眼。”
钟守的几个好兄弟见他人不在,就结着队去找他,不曾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安大南不断地磕头求饶,他不敢看向薛青求助,因为他知道他们身份悬殊,一个情夫而已,也不是非他不可,她以后可以拥有更多,那位大小姐不会替他说一句话,她此时就毫不在意地躺在床上,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一直到安大南把头磕破,鲜血清清楚楚地印在地上,钟守将匕首拔出,一刀直接刺向安大南的胸口。
不过这个时候的钟守还在气头上,这一刀有些刺偏,安大南不至于即刻致命,他虚弱地倒在地上,捂着伤口也止不住鲜血淋漓,他嘴巴还在张张合合,看样子是死到临头都没有放弃求饶。
对于钟守来说,这是一件丑事,对于薛家大少爷薛候明来说也一样,自己的亲妹妹出轨一个下人,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光彩,他找人拿来一根皮鞭,一遍一遍狠狠地往他身上抽,哪怕安大南已经皮开肉绽也不解恨。
对于他们那些有钱人来说,安大南这一个下人,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不值得心软。
莫府大少爷莫信界觉得光看热闹不够,找人拿来工具,对安大南进行烙刑。
最终安大南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那个房间里。
薛青这个时候终于做出一些反应,她从床上下来,绕开安大南的尸体走到另一头,嘴里还在埋怨:“怎么让人死在我房间里头,以后这房间我不住了,谁爱住谁住。”
王易宇的脑海在不断整理信息,匕首刺胸口,鞭打,烙刑,都是能完全对上,而且每一个都是对应施罚者的后代。
他越想越兴奋,迷惑他们那么久的案子,终于迎来一个大线索。
猛然间他又眉头微皱:“阿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难道你当时也在现场吗?”
谢芷柔不好意思地咳嗽几声:“我当时自然是不在的,但是你阿爹在,这些事是我后来跟他成婚的时候他才告诉我的。
其实当时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很清楚,就是这些细节就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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