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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气息滚滚地压下来,连同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的动作,都带着明显的侵略性。
江月疏挂在他身上,脑子里还在想他什么时候买的,天旋地转间,已经被他放到床沿。
她的腿被他拉过去,紧接着被一阵久违而又熟悉的感受冲击,江月疏忍不住一软,向后倾倒的身子被他用手掌接住。
整个人,都被他严丝合缝地接住。
她双手没骨头似的搭在他肩膀上,看着男人忽远忽近的腹肌。
床沿有点硌,她想让他等一下,差点下意识喊出的名字被急忙咽回肚子里,张了张口:“肃哥……”
他不理,甚至还更过分,轻而易举地把她捞起来,转过身自己躺下去。
她坐着,被他掐着腰,感觉灵魂都要被穿透。
最后她有气无力地,却很有节奏地哭。
抱着的枕头几乎被眼泪湿透,但这一次,他半点都不会怜惜。
结束了,被他抱在身上,绯红的脸靠在他怀里,蹭得他胸前全都是眼泪。
谢逢则感觉到不对劲,捏着她下巴抬起来:“怎么了?”
他今晚是过分了些,但还不至于哭成这样。
江月疏侧过头狠狠咬了一下他虎口,又一串眼泪淌下来:“我讨厌你。”
这一口她真用了力,饶是他钢铁般的身体也感觉到疼,眉心皱了皱,但更多的是心疼,力道温柔地摸上她头发。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一边啜泣着,她一边把脸埋进他颈窝,害怕被别人听见,嗓音压得很低,几乎只剩下飘忽的气声,“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可是他们都说你死了……”
重逢到现在,她强迫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忘掉,可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崩溃。
积攒一年多的委屈都像巨浪般吞噬过来,压得她无法呼吸。
男人闭上眼,低沉嗓音淹没在她的哭声里:“写给你的遗书没看吗?”
“我不看……”
她哭得整个人都在抖,“谁要看那种东西。”
她不敢看,她要他活在她心里。
可看了他写的遗书,他还怎么活在她心里?“傻子。”
他低头吻上她汗湿的头发,又吻遍她泪痕斑驳的脸颊,“怎么这么傻?”
她的眼泪都淌到他脸上,沾湿了睫毛,他吻她,唇舌间都是咸的。
他再次把她压进被窝里。
江月疏边哭边捶他肩膀:“你还来……”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难耐地哼了一下。
一开始还有声音,后来哑了。
最后只剩下筋疲力竭,连脑子都转不动,也哭不动了。
靠在他怀里沉沉睡过去。
难得一天,醒来的时候谢逢则还在。
房间里都是温存的气息,他睁眼低头看着她,不知道看多久了,手指轻轻撩着她额头边的发丝。
外面天亮着,但没开窗,依旧是屋顶缝里渗下来的阳光,细细的几条,倾斜着照在床前台阶上。
如此岁月静好的氛围和画面,可惜,不该在这种地方。
江月疏抬起头,情不自禁地在他长出胡茬的下巴亲一口,猝不及防被扎疼了,才轻叫着缩回来。
谢逢则勾着唇,捏住她下巴回吻。
“你……没刮胡子。”
江月疏哼着声,手撑在他肩膀上推推,“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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