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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辈子同样的动作落在眼里,他却视而不见。
他抬起眼,望向沈宜秋的脸,氤氲的水汽中,她低垂着眉眼,掩住了眸光。
尉迟越只见长翘的睫毛在她眼下投下漂亮的影子,仿佛一对被雾水濡湿而垂下的羽翼。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鼻梁往下,经过秀气的鼻尖,落到樱桃花色的唇珠上。
尉迟越的喉结不由轻轻一动。
就在这时,沈宜秋忽然抬眼,一双眼眸如剪秋水,眼神里带着些许困惑和警惕,尉迟越仿佛做坏事被抓了现行,迅速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道:“太子妃好茶艺。”
沈宜秋道:“太子殿下谬赞。”
说着将一缕落下的额发别到耳后,执起茶杓,将沫饽分到两只玉般温润的越州瓷碗中。
尉迟越看了一眼碗底,违心夸道:“茶花很漂亮,孤已经迫不及待想尝一尝太子妃的手艺了。”
茶汤三沸,沈宜秋又舀了茶汤分入碗中,问尉迟越:“殿下可要加盐?”
得到肯定答案,她拿起竹揭,从鹾簋中随意舀了点盐投入茶汤里搅了搅,她对尉迟越的喜好怕是比他自己还清楚,若是她愿意,能将分量拿捏得分毫不差。
可沈宜秋并不想叫他满意,做得差一点,往后这活才不会落到她头上。
尉迟越转动茶碗欣赏了一下茶花,然后端起碗抿了一口,只觉味道涩而咸,他一早料到风味不佳,入口时心里便有了准备,但这茶仍旧难喝得出乎他意料。
上辈子沈宜秋不曾摸透他的喜好之前,煮的茶也比这强多了。
此事只有一个解释,她一颗心全在别人身上,不情愿侍奉自己夫君。
她越是如此,尉迟越便越是不肯遂她的意,面不改色,微微颔首:“太子妃果然好手艺,甚合孤的意。”
说完又饮了一口。
沈宜秋只知道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至于他为什么捏着鼻子喝,就不得而知了。
尉迟越优雅地将一碗茶喝完,暗暗长出一口气,把空碗搁在案上,凉凉地看了妻子一眼:“孤从未喝过这么可心的茶,只觉神清气爽,若是可以每日品尝,真是一大赏心乐事。”
沈宜秋这会儿也看出他是存心刁难自己,扯了扯嘴角:“能日日为殿下煮茶,妾荣幸之至。”
尉迟越哪里看不出她眼里的不情愿,顿感畅快:“能者多劳,幸苦太子妃。”
“殿下不必见外,这是妾分内事,”
沈宜秋边说边拿起另一只茶碗,加了盐端到他面前,“殿下既然喜欢,不妨再饮一碗。”
尉迟越喝完一碗,沈宜秋又替他续上,直喝了三碗,典膳所的宫人来送晚膳,这才救了太子殿下的舌头。
尉迟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连喝了两碗甘露羹,总算把嘴里的涩味冲淡了些。
用完晚膳,沈宜秋装模作样地拿出帐簿,尉迟越状似不经意道:“上回孤叫人送来的行卷,太子妃审读好了么?”
沈宜秋心头一跳,难怪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原来应在这上了——宁十一郎的行卷,果然是他故意送来试探她的。
她目光微动,若无其事道:“请殿下恕罪,妾愚钝,内务还未理清,倒把这事搁置了。”
尉迟越道:“内务慢慢厘清便是,不急于一时,倒是进士科省试将近,锁院在即,不能再拖下去。”
沈宜秋心中一哂,今年进士科省试在十二月,还有整整三个月,哪里就火烧眉毛了,这分明是借口,她只得道:“殿下所言甚是,妾不知轻重,还请殿下恕罪。
明日妾便将剩余的文卷批阅出来。”
能拖一晚是一晚,眼下刚吃饱肚子,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睡饱了才有力力气想对策。
尉迟越却不肯放过她:“不必等明日,时候还早,太子妃不如将帐簿暂放一放,趁着孤在这里,若有疑问还可商讨商讨。”
沈宜秋情知今晚是逃不过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即命宫人去侧殿取文卷来,又叫人准备笔墨。
她也不去辨认,随手抽了一卷展开,手执青笔,一边细细审读,一边用笔勾出佳句,以簪花小楷写上批语,约莫两刻钟后,她将第一卷审完,判了中等,交给太子过目。
尉迟越快速浏览了一遍道:“太子妃判得极是公允,继续。”
沈宜秋又抽出一轴,不巧却正是宁十一郎那卷。
尉迟越早已将那文卷的裱绫花色和木轴质地都记得清楚分明,立即从邵安给他的砥柱山图上抬起眼,眼神直往沈宜秋的脸上瞟。
沈宜秋的目光落在卷首的名字上,微露惊讶之色,尉迟越看在眼里,本来七分的怀疑变作十分——她分明早已看过宁彦昭的文卷,却还在此佯装讶然,若非心虚又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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