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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靳放下手机,提醒:“封建迷信不可——”
“谢谢大师!
太准了!”
林琅意把手里一沓准备投香火箱的零钱全给了大师,目光坚毅,“您就是半仙啊!”
程砚靳:……
大师算完林琅意贵极命格后,封从凝对她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口一个:“我肚子里要是个跟小意一样的贴心小棉袄,那我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程砚靳冷笑:“我可记得你天天打听你那贵妇圈中谁又生了儿子,谁去调理如何生儿子了。”
封从凝睨他一眼,又往孟徽那厢瞅了一眼:“现在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不管儿子女儿,做家长的都会一视同仁,你看小意这么优秀,家中的产业不也给了她一份。”
孟徽浅笑:“珠珠应得的。”
程砚靳又嗤笑了一声,大约是在嘲笑方才还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命格定数的封从凝现在突然讲究起了唯物主义和男女平等。
他懒懒道:“那你们自己去崂山寺主峰吧,之后没什么事也不用告知我,想要怎么样都随你们便,我先走了。”
“你有什么事你要走了?”
封从凝皱眉,“什么叫都随我们的便,你自己的结婚大事你不上心?”
孟徽在场,程砚靳不敢太放肆,灵机一动把同样的话术修饰得好听一点:“我的意思是,我都听林琅意的。”
林琅意微微一笑:“啊,说起听我的这个事,我忘记跟你说了,崂山寺有为期一个月的义工,就是修生养性的法会,先前为了赎回你的黑卡答应了点条件,爷爷点头批准的。”
什么玩意?
程砚靳呆滞了两秒,脑子都转不回来:“法会?义工?”
“嗯,包吃包住,诵经祈福,琐事打杂,后勤工作……”
林琅意往封从凝的肚子飘了一眼,笑道,“爷爷说一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二是家里马上有喜事,你多积福积德。”
程砚靳一把拉走了她。
他手劲大,几乎是提溜着她往后跑,直到远离到长辈听不见的距离才把她放下,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去!”
林琅意无所谓:“那你的卡应该很快就停了。”
程砚靳努力深呼吸几次,突觉不对:“你怎么都不先跟我商量?”
“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那是因为你妈在,我才这么说的。”
“不对,”
他回过味来,冲着林琅意凶神恶煞,“我爷爷又不信这些,家里只有封从凝那女人会搞这种玩意,是她提的?”
“不是,我提的。”
林琅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短暂地笑了笑,很快补充,“你家里人都很支持。”
程砚靳一把攥住她的肩膀,气得结巴:“林琅意,你怎么能站在她那边!”
“我倒是想跟你站在一条船上,可你看着没什么诚意呀?”
林琅意耸耸肩,“你什么时候诚意够了,我再考虑回到你这边。”
“我什么时候……”
他终于记起,皱着眉,“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昨天硬要跑出去玩?”
林琅意不语。
“我们都做过了你还生气?我以为你不生气了。”
她翻脸不认人:“你想多了,一码归一码,我只是测试下男伴能不能有求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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