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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才我们才会迷路吧!”
绀音赶紧把它从义勇肩上薅下来,“你这个老爷爷,总记不住路啊!”
“嘎——没有的事!”
“就有就有,你别不承认!”
他们俩好像又要闹起来了。
说是“闹起来”
,其实也算不上是真正可怕的大闹,左不过是绀音再度发挥她的狂甩大法,而宽三郎也左躲右闪,伺机用喙啄她的手。
而这场闹剧,不管怎么看都还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义勇不是没有尝试过劝架,可惜完全拉不开一鸟一人。
一直闹腾到电车到站,绀音和宽三郎总算消停点了。
等到坐上火车,这场没什么意义且目的也不明确的小小斗争彻底告终。
绀音兴冲冲地率先抢走靠窗宝座,透过车窗打量另一侧月台的乘客。
宽三郎则是眯起了眼,钻进他的袖子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站台停靠了短暂的几分钟,火车重新拉响汽笛,吭哧吭哧向前行驶。
归途与来时的路线不同,方向也算得上截然相反。
在火车上度过的时间倒是要稍稍短些,不过下车之后还要经历好一段繁琐的路途,又是坐船又是步行,可没有比这更加艰难的旅程了。
幸好也不急切,慢悠悠走着,总能走到尽头的。
只是……
义勇看着眼前厚重的一片森林,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图。
旧刀匠村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可他们走了这么久,好像连一个小土包都没翻过去吧?
他有点不太确信了:“我们没有走错路吧?”
“没有啊。”
绀音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说,“又不是宽三郎在带路,我们不会走丢的啦。
放心!”
在她掌心里睡得正酣的宽三郎,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送上了这样的评价,算得上好事一桩。
“再说了。”
她又接着说,“空气里的硫磺味儿越来越浓了,你能闻到吗?肯定离是村子里的温泉越来越近啦!”
“哦……”
能嗅到的只有泥土和青草的气味,连花香的踪影都找不到,更别说是硫磺味儿了。
胆绀音看起来兴冲冲的,这样的他让义勇莫名想笑。
“你刚才说话好像炭治郎。”
“像吗?”
绀音认真琢磨着,“不像吧。”
义勇没说什么,心里想的却是,在鼻子很灵这一点上真的很像。
而且她说得果然没错,迈过这层林木之后,刀匠村的入口果然出现了。
“我们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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