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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左2接一公里长直到终点。”
钟溯合上笔记本,他知道这194公里开下来,翼豹的前束和倾角出了问题。
因为夏千沉转方向一次比一次猛,夏千沉几乎每次打方向都在根据赛车倾角的变化进行控车。
这时候他们的轮胎外侧磨损已经相当严重,但夏千沉依然让翼豹稳固进行,他的控车,真的是钟溯从业以来见过最强的。
很快,一公里的长直结束,翼豹的尾翼也越过终点线后——左前方一声嘭的巨响,左车头一沉,轮胎冒出青烟,翼豹彻底不能动了。
“拖维修站。”
夏千沉下车,摘下头盔。
然后想起来现在只有汽联的人给他帮忙,故而添了句,“麻烦了,谢谢啊。”
钟溯把他头盔接过来,然后绕去车头看了看轮胎的情况,“没事,我们带了六组胎过来。”
“我知道,所以才这么开的。”
夏千沉舒出一口气,“走吧,去喝点水,帮着一起修车。”
没有车队就是这点比较麻烦,赛段结束后不能撒手不管,得去一起修车。
ss2终点的仓房也是汽联提供的临时铁皮仓房,大工从gp的仓库里拖来他们要换的配件,此时可怜的翼豹在仓房中央,这个画面……让钟溯莫名的,有点眼熟。
铁皮仓房,中间的赛车。
他盯着翼豹的轮毂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蹙起眉心,“昨晚,我是不是也去了仓房?”
夏千沉差点被呛死,他咽下矿泉水,慢悠悠地偏头看过去,“怎么了?”
“去了吗?”
钟溯问,“我记忆有点模糊,我昨晚有没有干什么离谱的事儿?”
有,很离谱。
说出来吓死你。
“也不算吧。”
夏千沉说,“每个人对「离谱」的界定不一样,得看人怎么理解了。”
多么中肯啊。
钟溯确信地说:“我们去了仓房,对吧,镇上设仓房的位置在饭店和酒店中间,你是不是搀我往酒店走,没劲了,去仓房歇了一会儿。”
很合理,也确实这么发生了。
夏千沉啊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往下编的时候,维修工叫他们过来搭把手。
谢谢你,大工,夏千沉想。
不过喝酒断片这种事到底还是分人,有人忘了就是彻底忘了,有人会在后来慢慢回想起来。
而钟溯属于后者。
钟溯很欣慰自己属于后者,因为这样他就得出了前几天一直无法定下的结论——性取向。
“好了。”
夏千沉从翼豹里出来,“方向正常了,后桥有点别扭,今天扫树了,明天发车之前再调校一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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