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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够聪明,可别着了别人的道。
等他搞明白那女子身上的门道,再放出去也不迟,在这期间,他还是老实在家待着。
以免惹祸上身。
世间男欢女爱最为恼人,若那女子真有手段,惹来他人爱慕,他唯恐弟弟出门被人敲了竹杠,铤而走险之辈要了他的性命,阴狠毒辣之辈废掉他双腿,从此成了残废,想到此,薛岫脸色暗了暗。
他可不容许有此事发生。
“三哥~”
薛静耸拉着眉眼,他真的想出去与好友玩乐玩乐,正是耐不住性子的时候,更何况,他已经把玉佩压在了那。
“我先前和郎中令的小儿子约好的打马球,为了彩头,把自个的玉佩压在了那,定不能输给他们。”
抬头想瞧瞧三哥脸色的薛静顿时愣怔,他三哥的脸色怎么阴暗暗的,好生吓人,不清醒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正回想自己说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
薛岫恨不得亲手给他点教训,念在是自己弟弟的份上,才忍住没有动手,恨铁不成钢道:“我倒不知,薛五公子这般自信,竟连贴身玉佩都当了彩头,我若是未曾记错,你那玉佩可是你的外祖母送的,连带穗子都是妹妹亲手做的。”
“若输给了别人,你该怎么交差,你与我说清楚,当日你是如何把玉佩当彩头的,在场的有哪些人。”
一连串的话语劈头盖脸砸到薛静脸上,给他搞迷糊了,愣在了当场,又不敢过多地走神,脑子里就随着他哥说的话去想。
当时在场有哪些人。
可是,他与郎中令小儿子添彩头的时候,周围是有不少人,但他喝醉了,迷迷糊糊地记不清。
那可是状元楼,在场的人多了去了,胡天海地的,他也只记得几个人。
支支吾吾说出来:“赵郎中令家的小儿子,周典正家的庶子……”
约有七八号人,涉及方方面面的官职。
薛岫平淡问道:“可还有别的?”
薛静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有些畏缩,小声说着:“没,没有了……”
又补上一句:“别的,别的实在记不清了,应当是没有了。”
薛静也察觉出有几分不对劲了,那日状元楼怎聚了如此多的公子哥,他是随着两三好友入内,碰巧撞上了赵郎中令的小儿子。
最后吃吃喝喝就约了打马球,怎就,好像是专门为了他做的局,想到三哥被御史台大夫参奏一事,打了个寒颤,不会是有谁,也想把他拉入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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