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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镜理所当然:“那小师妹,你先出去一下。”
小师妹:“……”
小师妹目瞪口呆,然后被姗姗来迟的风师姐提起,带出房间。
远远的,小师妹结结巴巴的声音顺着风传来。
“刚……刚刚……刚刚沈师兄他……他……他说……”
风师姐:“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可是那位公子看起来又好看又可怜,我们怎么能把他跟沈师兄放在一起呢?”
“你才同那人说了几句话,就知道人可怜了?再说了,你沈师兄不好看吗?”
“可沈师兄又不是公子!
他是棒槌!”
“……万一别人就喜欢棒槌呢?”
“???”
谢非言听着听着,脸上不由得又烧红了起来。
沈辞镜哼了一声,愤愤不平地把门关上了,把那些“关于男人与棒槌的不等式”
的辩论关在门外,而后来到了谢非言面前。
“为什么要走?!”
安静的室内,沈辞镜的声音格外清晰,甚至于他话语中的每一分微妙的情绪变化,都准确地被谢非言所捕捉,“是因为……我吗?”
谢非言心中有些发涩,微微一叹,道:“不是你的错,是我。
是我不想再这样耽搁下去了。”
“我不懂。”
沈辞镜说。
谢非言垂下眼,沉默片刻,平静说:“小镜子,我不能一直这样半残下去,我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但归元宗是没办法做到的。
归元宗是天下第一宗,但却并不擅长治伤,所以我只能找一个能治伤的地方,好好养病了。”
沈辞镜沉默片刻:“你说谎。”
谢非言呼吸一滞,露出苦笑,再一次感到沈辞镜天赋的棘手之处。
他思考了一会儿,斟酌言语,尽量贴合实际,不叫沈辞镜察觉到异样来:“我有一门功法,它可以治好我。”
谢非言言简意赅,只求蒙混过关。
但沈辞镜依然不懈追问:“我不信,火系功法从来没有治疗的能力!”
谢非言含糊其辞:“这功法虽不能治疗,但却可以助我重塑肉身。
而既然肉身都已重塑,这些伤势自然也不在话下。”
“那这功法可有什么其它弊端?还是说……等等?你说……重塑?!”
沈辞镜实在敏锐过分,很快便察觉到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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