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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走路时悄然无声,身姿轻盈灵巧,以至于他已经到了言卿背后,言卿仍然一无所觉。
言卿虽然听不到,但那人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却逐渐清晰起来,如同一只巨大的阴影正朝她罩扣下来。
身处这样的环境,哪怕胆大如她还是被吓了一跳,就在言卿刚要回身之即,那人已经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握在手中的手电筒也随之滚落在地。
手电的光亮落在一双黑色的皮靴上,衬着那人修长的一双腿。
言卿暗道一声糟糕,在这深更半夜来到命案现场的,不会是凶手吧?难道凶手遗落了什么蛛丝马迹?不管怎样,以凶手的心狠手辣,现在的处境对她来说十分危险。
“你是谁?”
背后突然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烈的压迫感,捂着她嘴巴的掌心有着一丝干燥的温度。
言卿的余光瞥见了那人的衣袖,黑色的袖口处镶着三只金色的纽扣。
这是……
她用力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察觉到她的用意,那人渐渐松了手,她来不及喘息一声便急忙问道:“你是军警司的人?”
他袖口上的纽扣,她曾在言家见过,是军警司的制服,不管真假,先保命要紧!
来人似乎怔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否认,而是语气沉沉的逼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言卿摆脱了他的控制,转动着轮椅回过头,借着明亮的月光,也同样看清了那人的五官,不免惊讶出口:“时司长?”
面前这位长身玉立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喂鱼时偶然看到的那位军警司的时司长。
时霆也认出了面前这个女孩,虽是言家拱桥上匆匆一瞥,但他对人脸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更何况这女孩的容貌足够惊艳,让人印象深刻,“你是言家的小姐?”
“小女子言卿。”
因为坐在轮椅上,这位时司长的身高也有185以上,所以同他说话,言卿只能仰着头,“时司长你好。”
“既然是言家的小姐,为何深夜到此?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时霆看了一眼正厅上方的牌匾,“宁静致远”
几个字高高悬挂,“这里是命案现场,没有经过允许私自入内的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时司长真是抬举我了。”
言卿轻轻一抿唇,将轮椅转向一边,拾起掉落在地的手电筒,“凶手是男性,身高185左右,残忍凶悍、手法利落,心理素质极强,如果不是职业杀手,便是行伍出身。”
说着看了一眼时霆:“如果我的推论无误,时司长似乎更符合嫌疑人的条件。”
时霆:“……。”
竟然怀疑他?
时霆终于正色打量起面前这个女孩,她看起来非常瘦弱,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放在膝盖上的指节纤细而修长,在那双纤纤玉手之下裹着一条毯子,将她的双腿掩盖其中。
对于这位言家六小姐,他略有耳闻,母亲早逝,言老爷格外怜爱,但不幸的是,因为儿时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就成了残疾,一双腿再也无法行走。
但他听说的是,言家六小姐懦弱胆小,人尽可欺,而面前这位似乎与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看来,人言果然不可尽信。
时霆看向言卿手电一直照着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由问道:“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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