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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多,小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店招牌与路灯的光亮交相呼应。
郝玉琛放慢了车速,打开车窗仔细搜寻。
“哔哔!”
车后方有电动摩托的报警声。
郝玉琛连忙从车上下来,往回找,不绝于耳的哔哔声中,两个身影,一个趴在车座上,一个蹲在车旁边,像是困急了的液体猫。
郝玉琛暗骂一声,小跑过去,到跟前才确认果然是窦坤和曾溢后,慌慌张张从家里出来时的那股子气瞬间消了一半,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曾溢趴在车上,口中念念叨叨,听不清是在说话还是在唱歌。
窦坤曲着腿坐在车旁边,脖颈微微后仰,往日挂在脖子里的耳机此刻换成了闪着灯的兔子耳朵,他的侧脸就这么暴露在一小片闪烁的彩灯里帅气得不像话。
“你们俩怎么喝一起去了?”
刺耳的警铃终于把住在附近的车主给召唤了出来。
郝玉琛指着两个醉鬼连连道歉,“都是我朋友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你的车,对不起!”
穿着人字拖、大裤衩、跨栏背心的男青年无奈一笑,“大概是我停车的位子风水不好,总有醉鬼半夜趴这里睡。”
郝玉琛一个人对付两个醉鬼显然是有点困难,他厚着脸皮问车主,“能不能帮忙搭把手,帮我把人弄上车?”
郝玉琛的车就停在十步以外,驾驶位的车门还未来得及合上。
男青年无奈地叹气,大概是觉得既然都出来了,索性顺手做件好事,也没犹豫就点了头。
郝玉琛架着窦坤,男青年扶着曾溢,两人一左一右把人送进了后排座位。
郝玉琛对年轻年道了谢,丢下一包没拆封的软中华,发动了车子。
车顺着老街往前走,郝玉琛从后视镜里瞄了眼后排坐上东倒西歪的两个人,笑着摇了摇头。
曾溢的家他是知道的,直接把人送过去就行。
刚好他们住的都不远,一脚油门的事。
送完曾溢,郝玉琛单手撑着方向盘侧身往后看。
窦坤正挂着兔耳朵睡得正酣,小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有什么委屈没有说尽。
窦昌润老早就较多过让他照顾窦坤,就这么把人醉醺醺地送回家,除非郝玉琛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明显不行。
可随着天边泛起鱼肚白,抛弃郝玉琛的睡眠好不容易找上门,又特别想抓紧时间补一觉,可去宾馆吧,他出来得着急又没带身份证……差不多犹豫了一分钟,郝玉琛终于决定还是把这个小子带回家去。
停车,上电梯,开密码锁进门……一整套动作下来,郝玉琛累得浑身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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