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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正经。
没说下去,他俯首调整出合适的角度,薄唇试碰她的唇,蒸发了他唇上沐浴后的水泽。
不再是消毒水味,全是沐浴乳的浅淡香气。
在他肩上的指尖,不知觉地蜷了蜷。
但……白霁溪有些恍惚地分辨,唇上一暖,他含的满,细致的亲吻是一种勾画,浅于她唇外的尝,像极了医学研究的步骤。
胸腔跟碾着密密麻麻的砂砾,稍微清醒,目光里模糊着,他唇边隐若深意的弧度,从她余光掠过。
但,他气息里浮现的味道……白霁溪嗅了出来,是酸奶。
在廖老师家她吃剩的半块酸奶,果然是他拿走的,她说不出由来,但笃定,他吃了她那没吃完的酸奶块。
“云朵。”
不满意她的分心,男人磨着她唇角碰碰,划起一阵的酥,引得她颤了颤,他痴痴地,难耐的哑:“和我在一起。”
便轻地抵回她唇瓣亲了亲。
感受着肩上,阿霁的力道有一瞬的松软,转而,拧作狠劲地来推他。
带凉的空气顿时填满两人之间,低低的卷过,她耳根的瑰红依稀浮着热,拢在他眼底,小姑娘转开了脸,动了动想揉揉耳朵,却让他牵紧了动不了,不得已,她软下声,恼着一簇火气:“你,放手……”
微凉的压上她耳垂。
不失医生专业的手法,拨着她耳垂游移耳骨内外,他甚至端详。
白霁溪赶紧攥住他的手。
呼吸沉了些,逐渐平静:“陆先生。”
目光濛着水:“让我考虑考虑。”
话音未落,她松手跳下了桌,逃也跑地回到客卧,反锁了门。
夜色漆黑,逆着穿窗来的清辉,她站在房门后,面上的神色不着痕迹地淡了几度,望着门,后退,抬起衣袖擦过唇瓣。
门底有缝隙,走廊的灯光溢着明暖,她弯下身——他双脚正伫在门前。
抛开律师职业,除了客户,白霁溪自认最是不喜跟人讲道理,而陆淮深这人,明显他的界线不似常人,道理他听不进。
所以,就在他吻上她之前,熟读法学惯常的是寻人短肋,顺从他们欣然接受的方式,寻找解决办法,她摸着这条思路,在那会总算摸清了一个符合他的,解决的方向,知道了该怎么证明他与那变态的联系是有是无。
不管,他藏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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