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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温热,贴着他的颈,就觉得烫。
渐渐,感受到身上偏执的,沉窒的禁锢,她抿了唇。
受伤的手被妥帖包扎,正抱着他,伴着苏醒,来自指尖莫名的酥麻,似乎犹带着他亲咬过的余热,丝丝缠缠,惹得她刚刚醒来,心里就不大安宁。
搂着这近似乔木,清和又漂亮的身骨,心里隐隐欢喜,又止不住生怒。
他从没告诉过她,来云南居然会这么危险!
来不及说点什么,唇齿微动,属于他的唇息就猛烈地灌入,那是要把她生吞了一般的狠。
伤口发着疼,胸腔温软地被他压出更深的疼,近乎是裂痛,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因为有水,氤氲着湿了她的眼皮。
轻舐着她,他的眼中染上了淡淡的氤氲,全身像在被燃烧,仿佛她再轻轻一动,那水意薄发,就要夺眶而出。
“阿霁……”
喃喃声埋入她的发,余音不休,只是魔障的唤着她,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又一次欺近,薄唇喃喃的开合间,温存地研磨着她,轻蹭之处,缀下斑斑的水渍,然后轻吮干净,一寸一寸地吻遍。
当颤栗灼烫的吐息涂满了她的颈项,他顺势,贴着女孩贲发馨香的颈动脉。
“淮淮。”
红着眼睛,她搂紧失控的他。
原本,他体内淤着汹涌成灾的郁,当他起身,去桌前想倒水给她,她突然跟来。
她一头乱发有些翘起,却又温软的从未变过,从他的身后来抱他。
接住主动投怀的娇软抱起,她睡裙下脚踝光洁,受着凉,陆淮深将她放回到床沿上,蹲身,握着她微凉的脚踝。
头顶,她的声音轻浅:“我们结婚吧。”
摸了摸他发皱的衣衫,他从来不曾狼狈成这样,不像在医院里,清冷端方,行止皆尽是令人屏息的从容。
早在很久前,陆淮深就已经做好了求婚的打算。
之前,是她还在失忆里,他的求婚延了再延,如今,是因为有人危及了她性命,尽管最终,阿霁终是无恙。
不然,黄泉碧落,他怎么可能容得阿霁将他摆脱。
这一晚。
广袤雨林覆盖的金三角,雷云低沉,雨声密紧。
豆大的雨滴瓢泼一般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转眼,是惊天动地的电闪雷鸣。
窗户覆满了雨水,空气几近封闭。
“我的那侄子,一直没有从套房里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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