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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从椅子上起来,手肘撑在吧台上,向荆丛辙的方向靠过去,身后又有尾巴在甩。
“那太巧了,我也一样。”
“但是你想去,我会陪你去。”
荆丛辙把泡面吃完了,擦擦嘴巴又含了一颗平时不会吃的菠萝糖,是曲笙买了放在台面上的。
他舌尖挑起那颗糖,圆形变作薄薄的一片割着舌头,咬碎的同时咬住曲笙的唇,丝丝的甜度过去。
曲笙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荆丛辙又说:“只要你晚上跟我睡一间房。”
作者有话说:辙哥:虽然不喜欢,但只要弟弟陪就可以笙笙:呔!
我可不是陪床的……求求我也不是不可以把门关上鬼迷心窍。
曲笙愿意用这四个字形容自己。
坐在荆家宅邸的正客厅,被钟璐热情招呼着,曲笙拿了一颗鲜红的圣女果放进嘴里,一边脸颊被顶得鼓起,不忘瞟一眼坐自己旁边和女人交谈的荆丛辙。
往日里有荆琒在,荆丛辙和继母说话的次数有限,今天却不相同,荆琒不在,偌大的荆家还有钟璐一个人主持。
从前家里有荆爷爷,有他,还有一只拉布拉多犬,荆丛辙时不时也会回来一趟。
后来荆老爷子去世,狗也到了岁数,在曲笙毕业前夕死掉了,曲笙作为这个家的外人,回来的频率不好过多。
钟璐一个人寂寞的守着这个家——本来曲笙是这么想过,但自从加上钟璐的微信,看她到各地游玩,和姐妹们在雪山上拍照,去南方某个小镇划船,日子过得比自己滋润多了。
钟璐和荆丛辙的对话告一段落,女人把视线投向他,“前阵子你和你辙哥去华都了?”
曲笙点头。
“都去干什么了?”
钟璐问他的语气更放松,也更像对家里的小孩儿。
曲笙想,去会所喝酒、耍酒疯、在温泉里这样那样……曲笙说:“去工作。”
钟璐好笑地看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找地方玩了。”
曲笙瞥了瞥荆丛辙,见他没有救自己的意思,甚至侧过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方便看他,瞬间张口就来:“真的是去工作,不信你问辙哥,我过去给他帮忙的。”
包括但不限于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荆丛辙给他披毯子,醉酒后被扒得精光,荆丛辙帮他换上睡衣……如果没记错,就连内裤,荆丛辙都代劳了。
到底是谁照顾谁,一目了然。
钟璐以为是荆丛辙在旁边他不敢说实话,投去一个理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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