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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曼颐此前对游小姐的了解只来自二妈,对她婚事的了解也只来自二妈。
传闻中的游小姐第一次被退婚是因为脸上的胎记,第二次被退婚是因为男方与真爱私奔。
而真正认识游小姐后,于曼颐则了解到这两件事里更细节的部分——
例如那位少爷虽说的确嫌弃游小姐的胎记,但他更看不上的是游家囚禁姨太的做派。
例如那位账房虽说的确与大小姐私奔,但当真将账房逼得破釜沉舟的是游家盛气凌人的姿态。
总之,游小姐嫁不出去这事,和游小姐本人并无半分关系,游家造孽,罪责全落到她身上,最终还要顶一个“弃妇”
之名,在家中受尽白眼。
于曼颐到这时才明白,所有关于游小姐的传言最终都是出自游家之口,而游小姐本人在这件事里却是噤声的,寂静的。
反正她吃游家的饭长大,说不得游家半句不好。
况且即便她说了,也无人倾听。
这样的话听久了,游小姐也逐渐相信了自己的处境。
在扫盲课上与于曼颐相熟后,她屡次语重心长地提醒于曼颐,既然她已经有了订婚的夫婿,那就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对方抓紧,伏低做小,尽量示好,千万不要像她一样,一次嫁不出去,次次嫁不出去,最终只能沦为乡人口中的谈资,父母甩不脱的累赘和耻辱。
“游姐姐,你不要这样说,”
于曼颐那天劝她,“你脾气这样好,又聪明,教什么都一点就通,你一定会碰到更合适的夫婿的。”
“碰不着了,”
游小姐摇摇头,说自己嫁不出去的口吻比她父母都笃定,“媒人听着是我都推辞,乡里现在早就将我传成满脸胎记的丑八怪,吓得两个男人一个退婚,一个和别人私奔……没人再能和我说亲。”
游小姐根本不丑,她只是在婚嫁上运气不好,而一个女人在婚嫁上运气不好,在这个年代就被判了死刑。
于曼颐不知如何劝她,想了很久,最终的主意竟然是拿一份宋麒他们出版的报纸带去学堂,和她说:
“游姐姐,你看这头版的连载故事,讲的就很有意思。
你说亲不成也未必就得孤独终老,这世上谈婚论嫁还有一种可能,叫自由恋爱。”
游小姐那日听于曼颐说话的神情像在听天方夜谭,尤其是当她说到“相识相遇全凭天赐机缘”
,而恋爱则是“一种体验,一个过程”
,吓得急忙掩住她的嘴,急忙阻拦道:
“曼颐,你可不要瞎说,更别听这些外面的报纸蛊惑。
你看看这十里八乡的女儿们,谁不是等父母之命?又有谁是你说的‘自由恋爱’……那家里一定会被搅得鸡犬不宁!”
她说“鸡犬不宁”
这几个字时五官十分用力,眼睛瞪得好圆,眉毛全挑起来,身体姿态十分生动,和她平日死气沉沉的样子截然相反。
于曼颐那天就有一种直觉,一种来自女人的直觉。
而到了她站在桥上这一天,于曼颐后知后觉,这世上最准的,莫过于女人的直觉。
个么当时的场景也的确是十分唯美,百年青石拱桥,落英缤纷,桥上站美人。
美人缓回首,伸手去接那漫天散落的花瓣,脸上泛红的胎记也成了漫天花雨的一部分。
可见这世上根本没有美丑之分,只有爱与不爱。
爱的人见你脸上胎记也认定是花瓣留痕,不爱的人只能看见一片殷红吓人。
而将教室木窗缓缓打开苏文老师浸润在艺术世界三十二年孑然一身,养出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去看这一刻站在拱桥上的梦中情人。
游小姐,请。
于曼颐回来的时候,苏文已经走到门外,将在桥上等她的游小姐请进画室了。
那天的学生一个都没来,于曼颐匆匆跑进去,还以为是画室临时解散。
苏老师正在游小姐面前组织语言,被学生拽着袖子问情况,他手一挥,说:
“我上节课不是宣布,今天上课比平日推迟半小时,你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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