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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花信的名字,乔四海本来一直无聊地靠在墙上,霎时端正了身子。
“你和花信不是大学室友吗?为什么你对他这么大恶意。”
殷楚风问道。
提到花信,赵刚尴尬地捏了捏鼻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殷楚风顺势接茬:“正好今天我们做次垃圾桶。”
赵刚回想了一会,“其实本来也没什么。
花信是个富二代,自己在厦门又有房子,平时不怎么和我们来往,当时我们都年轻气盛,看他也不顺眼。
后来他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我们就起哄说他喜欢男人,没想到有一次真的被我们堵到他和那个男生在接吻。”
“于是我们趁机偷偷拍下照片,威胁他给我们买各种东西。”
说到这里,赵刚显得极难为情,“你们也知道,有时候男生们在一起就喜欢胡吹海吹,我们学校有条保研路,路尽头是栋废弃的宿舍楼,曾有个学姐从七楼跳下来,死了。
后来,那里就有了闹鬼的传言。”
“我们几个想偷偷溜进去,没想到花信说也要去,我们没多想,就让他跟着了。
结果,一进大楼花信就和那位学姐有说有笑,阴森森地看着我们。”
“他说,他被我们威胁够了,还要我们跪下给他磕头认错。
当时,我们吓惨了,只能删掉照片,发誓绝不再用那种事威胁,他才答应放我们走。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几个人就闹翻了。
一个是我们觉得花信这个人诡异,不吉利;另外我们也嫌丢脸。”
乔四海听完那些过去后,义愤填膺,梗着脖子骂道:“你们居然这么欺负他?”
赵刚不甘示弱反驳:“那都是我们年轻时候不懂事,后来我们不也被整得挺惨吗?有个室友,当场都吓尿了。”
乔四海幸灾乐祸:“那是你们活该。”
“行了。”
殷楚风急忙调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们还吵什么吵。”
倒不是他漠不关心,是他太熟悉花信的性格,相信花信绝不允许让自己吃亏。
他偏头斜了赵刚一眼,“那个,花信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叫什么?”
赵刚蹙额,认真想了想,“好像叫吴川,体育系打网球的。”
问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殷楚风准备走。
兀的,赵刚叫住了他。
窘迫地搓着双手,赵刚难为情道:“你们能不能别把刚才的话告诉我老婆?”
“就是按摩店的事。”
怕他们不理解,赵刚进一步解释。
“清官难断家务事。”
殷楚风哂然,“你们家的事,自己解决。
对了,回去后赶紧把你老婆脖子上的佛牌摘下来,那东西是邪物,总戴着不好。”
经过赵刚,红莹鄙夷地瞪他,说道:“小朋友,你女儿虽然是被邪祟害死的,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
你能瞒住你老婆,能瞒得过自己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心里不感到愧疚吗?”
一旁,乔四海连连点头。
直说得赵刚心虚不已,捂脸崩溃地嚎啕。
回到家的时候,花信还是一个人躲在卧室,不肯见人。
林岚,坐在客厅,状态好了许多。
殷楚风噌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噔噔跑到卧室大力敲门:“花信,开门,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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