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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看他愣在那里,笑着骂了一句,“傻样,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赶紧去洗手吃饭啊,不是早就喊饿了吗?”
“唉。”
乔四海会心一笑,傻呵呵地跑去外面,洗手的时候甚至多抹了几遍肥皂。
林岳并未出来,饭桌上,林岚半是惭愧半是不好意思,旁边花信在肘子上插了根筷子,炖得不错,烂乎乎的。
秦姨看他这样,提前预警,顺便为自己正名:“花信啊,这肘子秦姨才炖了一个小时,都是用高压锅焖的,味道可能比不上之前,你别觉得是秦姨失手啊。
等你下次来,阿姨一定提前给你把肘子炖上。”
花信尝了一口,“是不比以前,但也比饭店里的好吃。”
秦姨这才松了口气,“你这小子,做得一手好菜不说,嘴还这么刁。
旁的我比不过你,但这肘子可是我最后的尊严了。”
清炒竹笋,凉拌金针,醋炒藕条,蒜薹肉丝,香辣虾尾,还有花信念叨了许久的大肘子。
不过是些家常便饭,可乔四海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
他有多少年没有和人一起吃饭了呢?从来一直是自己,清锅冷灶,要么煮点面条,要么直接下馆子。
原来,和人一起吃饭是如此温暖的事情,他都快忘了。
哪怕是家长里短的闲话,也恍若天籁之音。
此时,他突然希望,邪祟可以永远附在自己身体里,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辈子的温暖了?易醒易碎,最是好梦。
出神间,他听到林岚忽然开口,“花信,我姐之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知道她那人,就是嘴巴毒了点,但心肠是好的。”
花信捏着肘子大快朵颐,满嘴流油,头也不抬,“我知道,刀子嘴豆腐心嘛,放心,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那就好,”
林岚忐忑的表情变得松弛,“你不知道其实我姐可着急了,她挨个给林家的长辈打电话,帮忙询问解决的办法。
甚至,她还给殷楚风通了电话呢。”
殷楚风?听到这个名字,乔四海咯噔一下,就连花信也险些丢掉手里的肘子,他支支吾吾,“殷楚风?你姐给殷楚风打电话了。”
“嗯,”
林岚细嚼慢咽,等口中没有食物后才又开口,“殷楚风说,他下午就到。”
花信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这让乔四海心生警觉。
秦姨听到殷楚风下午要来,喜出望外,“楚风下午要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我好让他从厦门带点东西回来。”
吃饱喝足后,林岚去了书房继续查阅资料,花信和乔四海继续待在客厅里。
不知不觉,倦意袭来,乔四海眼睛一闭失去了意识。
似醒非醒间,乔四海仿佛看到了一艘造型诡异,挂满绸布的船。
船身是鲜艳的大红色,上面插着黄色的旌旗,龙首船头,许多人围成了一个圈。
接着,一个人举着火把点燃了船只,火,猛烈的大火熊熊燃烧。
那些人欢喜鼓舞,手拉着手唱唱跳跳,喜悦的气氛感染力十足。
林岳和花信费解地盯着躺在沙发上的乔四海,只见他闭着眼,嘴角咧着欢快的微笑,无意识地手舞足蹈。
林岳费解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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