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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看不见被他捏着下巴的白临,逐渐深沉的眼眸。
裴初还在发着低烧,手指有几分烫人的温度,白临被迫抬起下巴,视线落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与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白临仓惶的敛眸,却又看见白色的运动服下,少年小麦色的胸膛与精致的锁骨。
一股莫名的燥意开始在少年的心间鼓动,然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对方的下一句话,却如同曾经当头浇在白临身上的那一桶冷水,凉意瞬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还记得上次在器材室就是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吧。”
他说的是余诺,甚至刚刚他还因此与余悸发生了一场冲突。
白临突然想起他与莫喧的交集,也不过是在他无意闯进器材室后,目睹莫喧亲吻余诺的画面。
此后更是对方长达半年的霸凌。
是啊,他一开始就讨厌他,因为他害他出柜的事情曝光。
因为他让他与喜欢的男孩分开。
白临突然冷静下来,他想,他不该有什么期待的。
只是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突然反客为主的按着少年的胸膛向后一推。
裴初视野模糊着,猝不及防被白临推倒,一下子摔在椅子上。
他以为这是少年意识到他欲图不轨开始反抗,感受到对方的脑袋伸到他脖子上似乎想咬上一口,裴初及时反应过来抓住对方的手一翻身再次将他钳制。
椅子被带倒,两人纠缠在地上地上。
在此过程中裴初的下巴还被少年的脑袋顶了一下,微微发疼。
裴初抓住白临的双手举过头顶,心想大概这就是兔子急了会咬人,再怎么柔弱的少年在面对危机时也会拼力反抗。
只是他此刻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压制住少年人声音发哑的喊了一句:“别动。”
也许是刚刚椅子摔在地上的声响太大,惊动了外面寻找的人。
器材室的门被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这个昏暗的角落,也显露了地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少年。
此时此刻,裴初撑在白临身上,钳制住他的双手。
两人衣衫凌乱,脸颊发红,微微喘息。
站在门口的江寻只感觉喉咙发紧有些说不话来。
他紧紧抓住器材室的门把手,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莫喧?”
此时此景似曾相识,就像半年前白临骤然撞见莫喧压着余诺出柜的事件一样,此时此刻因为听闻莫喧打伤泰佰余悸而四处寻找的江寻,也看见了器材室里气氛暧昧的两人。
或许裴初并不清楚,可是此时的江寻却清清楚楚的看见紧盯着莫喧的白临,眼眸中确实是在压抑着什么的,那种情绪甚至江寻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知道,那也曾经出现在自己身上。
裴初听见江寻的声音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段剧情算是告已段落,他忍着愈发脑袋里那阵昏沉欲吐的不适感,不动声色的起身。
许是光亮的刺激,他的视线开始恢复。
他望着江寻,以及他身后开始聚拢的师生们。
“如你所见,江寻。”
裴初垂着眼眸,整理衣衫,他念着江寻的名字,带着他一贯无谓又嚣张的语气开口,“只可惜被你发现得太早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仿佛被坏了好事的不满,江寻捏着门把的越来越紧,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室内的两人,胸口莫名的被一种酸胀的情绪填满。
***
后续发展如裴初所料,裴初先是重伤了余悸,泰佰校长震怒说要向博喻讨回一个公道,本来整件事是余悸先做出的挑衅,博喻不是不可以从中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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