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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娘吓了一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听见他的嗓门就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仿佛他随时会发怒,已经不待见她到极点了。
她虽害怕,但还是极力挤出了笑容,“明儿是浴佛节,今晚万岁爷不是要陪太妃诵经吗,臣妾特来侍奉万岁爷。”
皇帝闻言却哂笑,“朕侍奉太妃诵经,你来侍奉朕。
恪嫔,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可笑么?”
金娘娘傻了眼,发现自己果真又说错话了,一时惶恐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股委屈劲儿涌上了鼻腔,她忍不住眼眶子发酸,几乎要哭出来。
以前他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不管她使性子也好,撒娇也好,他都只是一笑而过,从来不和她认真计较。
可现在不一样了,饶是再迟钝,金娘娘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反正就是她说一句错一句,万岁爷像存心找茬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
她知道了,巨大的、失败的预感充斥了她的脑子,看来她爹这回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否则他不会迁怒,或者说是再也没了容忍她的必要……当权者,果然都善于过河拆桥。
但金娘娘有时候又不信邪,她觑觑他的脸,念头不知怎么悄然发生了转变。
也许他只是一时不痛快,她爹办事确实欠思量,万岁爷不高兴是应当的。
但短暂的气恼过后,是不是还会回到从前?也许过两天,一切又会好起来的。
于是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瞬间挥发殆尽。
她小心翼翼蹭过去,拽了拽皇帝的衣袖,“臣妾想见您,又怕您公务太忙,不敢打搅。
今儿好容易等到主子斋戒礼佛,赶忙上这儿来陪您,您不给笑模样就算了,还冲臣妾摆脸子,臣妾来错了吗?”
她做小伏低,皇帝虽不耐烦应付,但也不能太下她的面子,只道:“英华殿礼佛要清净,且到三更天才结束,你又不爱这个,还是让他们送你回去吧。”
如约暗暗担心,唯恐金娘娘被皇帝说动,果然回去了。
还好,这回她的意志很坚定,断然说不,“万岁爷礼佛,臣妾就在一旁跪着,哪里不清净嘛。
您跟前不要人端茶递水吗,我在宫里闲着也是闲着,在佛祖跟前尽尽心,添添香烛也是好的。”
但她的心思,皇帝哪能不知道,无非是担心父亲失势,想尽办法要来讨恩典罢了。
其实她应当明白的,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容许朝堂上有权臣存在。
现在的内阁糟烂透了,从内到外大清洗,不过是早晚的事。
如果她能安于现状,就算金瑶袀罢免了首辅之职,念在她跟了他一场,这宫里照旧留有她的一席之地。
但金纨素这人,他实在太了解了,生来富贵,掌上明珠般捧着,养出了说风就是雨,半点没成算的性格。
倚仗娘家本无可厚非,但过于倚仗,以至于平时骄横,进宫五年没有结交一个知心的人,这是大忌。
她平时看着风光,实则单打独斗,就像宫墙顶上开出的花,没有遮蔽、没有扶植,只要风大一些,就拦腰折断了。
皇帝自是没有怜悯之心的,她说的这些不能成为她留下的理由。
他转开身,冷冷道:“朕再说一遍,回你的永寿宫去,明天该你出席的时候,你再来不迟。”
他实在是一点旧情也不讲,金娘娘的心都凉了。
脸色因天色阴沉更显得晦暗,连唇上的口脂也仿佛忽然褪去了颜色,嘴唇无措地翕动着,喃喃嗫嚅:“万岁爷……万岁爷……”
如约心里着急,同情金娘娘的狼狈,更担心和杨稳的计划被打乱。
逼急了,不得不开口替金娘娘争取,“万岁爷,我们娘娘是真心实意来礼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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