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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颤心惊
阮白手脚发凉,想要逃跑,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他呆呆地看着掉在地面上的本子,大脑根本控制不了行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艰难地挪了挪自己因为惊吓过度而开始发麻的小爪子,一点点爬到刚才他拍过的那个皮毛中蜷缩成一团。
这张皮毛是摊开来的,足够容纳体型本就不大的他。
但这瞒不过沈沐。
整个二楼就只有这间房间开了灯,想不知道阮白在里面都难。
今天他是自己开车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看监控确定阮白在哪儿,但一回来就看到楼上透过来的灯光,于是进门后直奔二楼。
他在走廊上特意看了眼阮白之前爬过的窗子,挥了挥手指,将窗子关上,然后径直走进亮着灯的房间。
屋中静悄悄的,没有阮白的身影,只有地上的线混乱地缠在一起,他的日记本也从矮桌上掉了下来。
沈沐正想用灵力感知一下阮白的所在,忽然看到脚边的皮毛微微动了动,幅度极小,说是被风吹的都不为过。
但沈沐天生感知灵敏,这点小动静在他眼中就已经是在大摇大摆告诉他这底下有东西。
以为阮白在玩,他直接伸手掀开皮毛,将阮白抱了起来。
阮白在沈沐走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只剩半条命了,现在被拿开皮毛抱起,差点当场去世。
他几乎将自己蜷成了一个毛球,瑟瑟发抖地窝在沈沐的怀中。
沈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反应,伸手扶摸着他的背以示安慰,这在阮白看来,就变成了除妖师在估量什么时候可以把他的皮毛也剥下来做成标本。
“饿了吗,”
沈沐嘴上询问着,揉阮白的动作一直没停,“我们这就下去做饭。”
阮白受伤以后记忆全无,甚至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开口说话。
沈沐私下找信得过的除妖师前辈给阮白查看过,对方说还是先不要刺激到阮白,所以他便没有对他说以前的事,而且就算说了,现在的阮白也不一定能明白他们的关系。
有时候,沈沐甚至觉得阮白并不是失忆,而是伤得太重连灵智都退化掉了。
可他不在场时阮白的表现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阮白好像既怕他,又离不开他。
阮白哪里会知道沈沐的想法,他感受着背上越来越快的揉搓,心里害怕得要死,也没有听清刚才沈沐说的话。
他们来到楼下,沈沐做饭向来不会避开阮白,于是直接开了灯将他抱进了厨房,又把他先放在厨房的操作台上。
感觉自己被放开了,而且身下有些凉,阮白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不睁开还好,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沈沐拿着刀朝他过来的画面。
他这会儿反应倒是快了,没有像之前一样动弹不得,而是“蹭”
得一下弹起来想要逃跑。
但他弹到一半就被沈沐按住,沈沐还觉得奇怪:“今天吃晚餐怎么这么激动?”
他拍了拍阮白毛茸茸的小脑袋,又说:“不要着急,一会儿就好。”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阮白被他骨骼匀称的大手按着,已经快要晕过去。
这不就是在告诉他就疼那么一下子他的貂生就彻底结束了吗?
他摇了摇脑袋,终于想要开口和沈沐沟通,却因为紧张到极致而说不出话来,发出的都是属于小雪貂的咿咿唔唔的叫声。
沈沐失笑,又轻轻揉了他几下:“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黏人?”
他想着可能是因为赵逸光突然过来,阮白陡然见到陌生人十分害怕,所以晚上看到他才会忍不住想要蹭他撒娇。
自以为安抚好阮白,沈沐转身去切菜和小牛肉,他准备给阮白做顿大餐好好安慰他一下。
阮白瑟瑟发抖地看着沈沐的背影,又不敢乱跑。
他斗不过除妖师,想要逃跑说不定都跑不出厨房。
他又害怕又想哭,刚醒来时他的皮毛也是好看的,和现在没有任何差别,除妖师为什么不趁着他没有意识直接杀了他剥去皮毛,非要养他几天再动手。
除妖师果然是最邪恶的生物,可怖到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楼上房间里的皮毛也是这样得到的吗?他们的身体去哪儿了?看着沈沐已经准备好的配菜和锅子,阮白觉得自己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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