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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飞龙敬礼:“二位小姐,请?”
去表演组后台,和钢琴老师一起陪着冰雁化完妆,苏琳琅就把他交给保镖了。
苏琳琅不明所以,猫咪一样凑过去,上下嗅丈夫:“你怎么也臭臭的,刚才没洗澡!”
贺朴廷一只手已经搂上丈夫的腰了,再一手穿过他的腿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就扔**了。
苏琳琅还没洗澡,打架打了一身的臭汗,想立刻去洗澡的,但这时丈夫已经压下来了。
她哑声说:“我也没有洗澡,身上也很臭,但是不要动,再让我闻一闻,就一会儿?”
看丈夫来推自己,她已经寻摸到他耳侧了,轻轻舔了一下,她又哑声问:“记不记得你从匪窝里出来时的味道?”
苏琳琅回想了一下,再闻了一下自己。
是了,他今天身上的味道,就跟当初从匪窝里杀出来时一模一样,又臭又腥的。
但他的丈夫今天好像格外激动,怎么回事!
难道说她有怪癖,就喜欢他臭烘烘的!
鼻尖在丈夫身上寻摸着,贺大少喉头打颤,深嗅一气,又满足的一声叹息:“就是这个味道,本来我有一只你的胸罩,但是在ICU里,被该死的护士偷走,丢掉了。”
苏琳琅被丈夫弄的痒痒的,很难受,提起那只被她盘到包浆的胸罩来,还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才能憋住。
贺大少低头看丈夫,看他的眉眼,他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唇角的酒窝深深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倒影。
再深嗅一气,贺朴廷遥想当初,丈夫从匪窝出来,抱着她的头颅时,身上的味道就是此刻一样,有女性的体香,还有汗腥,血腥,那种种复杂又浓烈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是她曾经的救命稻草,也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出门足足三个月,一回家,丈夫身上就是她曾经最熟悉,最爱的味道,贺大少不是心里有野兽,而是,她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了?
……
明天就是赛马竞标赛的开幕日了。
今天一早赛事组委会就上门来送请柬了。
季德拍刘佩锦的手,说:“苏小姐,听我们的,错不了?”
石田先生依然在鞠躬:“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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