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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钱的多少,一块二都行。”
束河想了想,还是算了吧,问他要红包,如何开得了口,也不怕被人笑话,只有再也不碰他了。
她仰天长叹,“宋熙正,你怎么会是一个处男啊!
折煞我也!”
渐渐地,束河对宋熙正就淡了。
宋熙正从重庆回来过几回,也没专门来看她,好像他同时也对她淡了。
她听说他回来过,想来想去没想通,应该是她先抛弃他的呀,怎么被他抢了先?她急忙打电话给他,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他说:“只是回来办点事情,没来得及。”
“胡说,你明明就有回公司,同事都看见你了的。”
“嗯,是回过公司,但你不在,他们说你拿合同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给我,偏偏选我不在的时候回来?”
“我没想那么多,真的。
不是故意不见你,只是赶巧了。
我以为你在的。”
束河在电话里哭起来,想,我还没嫌弃你,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
“宋熙正,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说。
宋熙正不语,只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良久才说:“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喜欢你,也为此而努力过,可是我发现我不能,我好像天生没有喜欢别人的能力,或是已经把这种能力用尽。
我对你的感情,仅仅停留在了好感的地步,对不起。”
束河怔住,她完全没料到他会把话说得这样残忍,蓦地挂上电话,蹲在公司的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
她奇怪地想,不是已经换了名字了么?为什么还是这样地不顺?在回家的路上,张哲成问:“听说你在厕所里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束河老老实实地说:“宋熙正从重庆回来,也没来看我,我打电话去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他并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当初干嘛要牵我的手?说那些令人误会的情话?还是说是世道变了,玩弄别人的感情算不上干坏事?”
张哲成赶紧解释到:“也许他不想拖累你。”
“不想拖累我?多么好的借口!
那之恩那个说明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同我认真交往。”
宋熙正他辞职了,你知道么?”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束河的天空硬生生地撕成两半,她说:“为什么辞职了?”
“他想去国外发展。”
天!
她突然意识到,这戏码竟和当初颜子乐的戏码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他是不想再见我了吗?”
声音里再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深深的悲哀。
“当然不是,你想哪儿去了?”
“真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再见我了,以前也是这样,颜子乐也是这样,就为了不见我,逃到国外去上学,谁见了我都要逃,我又不会吃了他们。”
张哲成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说:“不哭了,把眼泪擦一擦。”
她才发现自己在哭,他把车快开到他家时,她突然拉着他的衣袖,说:“不回去可以么?我不想让家里人看见我这副摸样,他们又该担心了。”
张哲成说:“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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