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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不敢往后缩了,掌心贴在他腿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他还还是感觉有一团火从脚心往上烧,火势极大,他都快被烧着了,脚心手心脸颊耳朵,都烫得不像话。
余昂反倒没什么反应,他其实有点困了,贴在床上,抓着南絮的脚踝,就这么半靠着闭上眼。
半夜的时候,南絮摸起来上了趟厕所,他不敢叫余昂,自己打开灯时,看到余昂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一只腿曲着,一直腿抵在床沿的栏杆上,抱着手睡得有点憋屈。
南絮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轻手轻脚地抹去厕所,又回来,都没惊动余昂,他回来之后,坐到余昂身边看着他,眼神软成了一滩水。
他很想抱抱余昂,摸一摸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像以前无数个日子一样偷偷看他,看得久了,他小声喊他。
余昂睡得比较沉,没反应。
南絮撑着床,小心倾身往前凑过去,秉着呼吸亲了下余昂的嘴角,他害怕吵醒余昂,飞快退开,按着鼓鼓跳动的心脏,极轻地呼了口气。
余昂没醒过来,那偷亲这件事情就是南絮一个人的秘密。
南絮抱着秘密在他身边窝下来,学着他的样子蜷起来,脸颊贴在他腿旁。
余昂在南絮刚贴上他时就醒了,仰头望着窗帘缝隙,把绵重的呼吸调整到最轻。
南絮贴着余昂像小猫似的睡着了,余昂有点无奈,只能把人折腾到被子里去,自己溜了个边儿抱着双手背着南絮侧躺着。
第二天一早,余昂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压得呼吸粗重,一吸一吐格外费劲。
一只手压在腰上,腿也被缠住动弹不得,毛茸茸的头压在心口上,余昂没想到南絮睡着这么不踏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向神经衰弱的自己,被人缠住了手脚毫不自知。
他吐了口气,摸了摸南絮的额头,体温降下来了,他这才松了口气,仰面躺了几分钟,抬手摘掉缠在身上的手脚,然后掀开被子,侧着坐起来。
南絮睡得沉,脸上还带着病态的红,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余昂摆弄了两下,小脸滑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紧闭着的眼睛在外面。
他不知道嘟哝了什么,准确的攥住了余昂的手腕,手指无意识地在肌肤上勾了勾,像小猫挠人,不疼但是很痒。
余昂把手摘下来塞回被子里,南絮就彻底醒了,盯着余昂握手那处飞快的眨了下眼睛。
他眼睛里含着水汽,病了一整晚嗓子里像是被砂纸磨过一番,听起来粗糙又沙哑,“哥,你昨晚睡了么?”
余昂说:“你不知道啊,你快把我缠死了,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南絮有点不好意思地拱回被子里,揪着被角说:“我完全不知道。”
余昂起身摆手,把体温计递给南絮,“你量下,还烧没烧?”
南絮接了过去,按了下塞进被子里,歪过头视线追着余昂跑,外面天气不错,余昂推开窗户,让自然风吹进来,南絮的眸光就随他手起起伏伏,余昂完全没注意到,转了身打电话给队医。
余昂洗漱完,队医已经给南絮检查完了,烧退了还有点发炎,队医开了点消炎药让南絮按时吃,这两天也不能用嗓子,南絮刚开始还好,一听说不能用嗓子就着急了,“医生,我这周还得面试,能不能有什么药让嗓子快点好?”
队医看了一眼余昂,余昂开口说:“面试不还得有三四天,你按时吃药很快就好了。”
听余昂这么说,南絮虽然担心,也只好点头。
虽说南絮只是病了一下午,但是队里却发生了两件大事儿,南絮也是听队友来探病时说起的。
头一件事情比较轰动,昨天内考完,傅文考砸了,他当场宣布了退出星耀,就连导师都很震惊,有人说傅文私下炫耀过,有个什么新公司想挖他过去力捧,傅文是不是去了别的公司不得而知,南絮听见后,心里舒坦了不少。
相较于头一件事情,第二件就没那么轰动,顶多就是让人感慨,一向被老师瞧不上的训练生蒋博涵竟然逆风翻盘,拿了昨天的最好成绩,按照第三次内考成绩比重大的规则,蒋博涵成功挤进了二人名单,另外一位是一向稳定的周林。
南絮抿了抿嘴,只有他知道蒋博涵不是靠运气逆袭的,无数个挑灯练习的晚上,他的斜对面那间教室,那个身影遥遥的陪伴他,也与他暗自较劲。
南絮是为他高兴的。
余昂去公司开会,出来时遇到了到公司来签正式约的蒋博涵。
蒋博涵见到余昂怪怪地打招呼,余昂跟他点头回应。
电梯还没到,蒋博涵站了会儿,他突然喊余昂,“余老师,南絮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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