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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机场集合!”
陈威一边和游戏里的队友嚷嚷,一边敷衍岑柏言,“没了啊。”
没了?岑柏言瞬间变脸,这就没了?他就没发现今天少了一个人?就没问问我干嘛去了?“哦对了!”
陈威忽然想起来,得意洋洋地炫耀,“老师还送我个拍立得,不知道是哪个小女生放他包里的,我俩拍了个合照,你要不欣赏欣赏?”
岑柏言看他这样儿就一阵火直从心头烧起,冷冷道:“不看,倒贴我八百我都不看。”
“你这又咋了这是?忽冷忽热的,和我前任闹分手一样样的”
陈威腹诽。
岑柏言回到自己那边,在椅子上干坐了会儿,越坐就越坐不住。
陈威刚干掉一个人,面前伸出来一只手,他抬头问:“干嘛?”
岑柏言面无表情:“照片。”
相片上,宣兆坐的端端正正,笑容和煦又儒雅,陈威在旁边揽着宣兆肩膀,岑柏言怎么看怎么碍眼:“你拍个照能别搔首弄姿吗?”
陈威:“老天爷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岑柏言冷哼一声,眼睛就和长在了宣兆脸上似的,好像紧盯着就能把人从上边抠下来一样。
突然,他目光一凝——拍立得拍出来的照片画质不高,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宣兆嘴角并不那么明显的於痕,再仔细一看,他平放在桌上的右手背也有伤——两道明显的划痕,像是用玻璃碎片划的。
“他受伤了?”
岑柏言问。
“说是把碗摔了,又撞门上了。”
陈威说。
怎么个摔法能把手背摔成这样?怎么个撞法能把嘴角给撞青了?也就陈威这傻|逼能相信。
“老师还叫咱们最近先别去酒吧,说是挺乱的,”
陈威边操作边盯着屏幕,“我寻思咱也就去那一回被他撞见了,他怎么说的我们好像酒吧专业户似的”
砰——突然一声巨响,陈威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岑柏言甩门走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去哪儿。
惊雷酒吧。
岑柏言扫了辆共享电动车来的,路上连闯三个红灯,边单手开车边给宣兆打电话,就是没人接。
一个多月没造访这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还是弄得他晃眼,一进门就遇着一个绿头发男人往他身上靠,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在他脖子轻轻一划,娘里娘气地说:“帅哥,一个人啊?看你这么帅,有没有兴趣玩个独|龙|入|洞啊?”
强烈的反感涌起,岑柏言拽着他的衣领把人丢开:“滚。”
“切,原来是个直的,”
绿头发哼了一声,“真暴殄天物。”
岑柏言径直往吧台方向走,拽住一个路过的酒保,问他:“宣兆呢?”
酒吧里声音太嘈杂,酒保没听清:“啊?先生您说什么?”
“我说,”
岑柏言加大音量,“在你们这儿打工那瘸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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