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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睿讨好道:“情急之下还能有什么办法,逆天改命可是禁术,能有所成已经是上天垂怜。”
云崇裕深知他的天性,拿他无法,只得压下他的头狠狠吻上让他又爱又恨的野兔子。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情人之间低声细语着潺潺爱意,恍如春风刮过,一夕之间山野的杏花交错绽放,云崇裕托着手中的娇花,颊边颈边略有些细发垂下,勾得他不禁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向下探去,自下而上掀起秦琅睿的衣摆,大片大片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微微泛红的身躯刺激着云崇裕的大脑。
他是真的太想念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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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琅睿已经很久没这样好好休息过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他伸了个懒腰,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霁山门光景。
他记得自己与云崇裕欢好一番后便昏了过去,虽然百般对不住许久未见的云崇裕,可他实在是大病初愈经不住折腾,做到尽兴昏过去也是情有可原。
这小木屋外乃是浮洲河的大好河山,迷雾散去,剩下的乃是清澈明亮的湖水,神树生根于湖心之中,原本繁茂的树叶蔫哒哒地垂在枝桠上,就连那点点星光也尽数消失,显得毫无生机。
秦琅睿心中生出一丝怒意,他钟爱的家园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还得多亏了云瀚舟,若不是他在此处养魔,长坷族也不会落得如此不堪,一人造的孽却要整个长坷族为其付出代价,于公于私都不合情理。
不过,生在这世上,定会有超脱常理之人的存在,云瀚舟就是其中之一,毫无顾忌地养三只大魔还能执掌一方权利,也可谓很有本事了。
木门“吱呀”
一声大打开,几个穿着朴素的少女蜂拥至室内,为首的二人手中端着乌漆麻黑的汤药,其余人手持绚丽的华服,众人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潺潺笑意,嫣然动人,口中唤道:“琅睿君。”
秦琅睿侧脸而视,尚未反应过来这一声“琅睿君”
是恭维他的,为首的两位少女分别上前,一人递过盘中汤药,另一人接过汤药,当着秦琅睿的面用银针试毒,确定无毒,温凉恰好才递给秦琅睿。
秦琅睿有些懵,好端端的喝什么药?
他掩饰般地咳嗽一声:“谁让你们送来的?”
为首的少女缓缓答道:“我等乃是少族长亲自任命的侍女,少族长说好生伺候着琅睿君,我们才会出现在此。”
秦琅睿点头应道:“那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要喝这玩意?”
试针的少女上前一步先行答道:“医师说您体质阴寒,抽髓对您的身体伤害太大,需要借汤药滋补才不至于落下病根,少族长说,您必须每日都要喝这汤药,身子才能痊愈。”
秦琅睿瞪大了眼,云崇裕明显在玩他!
知道他向来不喜喝药,云崇裕这厮故意没来亲力亲为,怕的就是被秦琅睿一顿胖揍,料想着找几个花容月貌的姑娘来照看他,再送几套新置办的衣裳就能打发他,这不是把他当猴耍呢?
他笑着将汤药蹬上托盘,皮笑肉不笑道:“不喝,你们都下去吧。”
少女尴尬着脸赔笑道:“琅睿君,我们是替少族长办事,您可别给我们使绊子。”
“使绊子,我看上去如此像个病秧子?”
秦琅睿翻了个白眼,“叫云崇裕来见我,他人呢?”
“少族长前去处理族内事务了,恐怕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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