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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什么要圆房吗?两个男人?
清琅没忍住,手里的狼毫被他掰成两截,他还没了解过男人之间欢爱的方法,纵使他饱读诗书,情爱这一块他从来不曾涉猎,不管是让他去上人,还是别人上他,他都有点接受不能。
实在不行把百里云砚打晕算了,反正这茬不行,死都不行。
“清琅,出来吧,时辰到了。”
百里云砚推开房门,只见清琅手中握着他那只重金求来的狼毫,断成两截,兵书上全是黑漆漆的墨水,换成刀和别的什么东西,他或许会以为清琅在剖尸。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剖尸!”
清琅怒摔笔。
百里云砚走上前把那一摊狼藉整理好,向清琅伸出手:“没事,王府笔多书多,你爱折腾,我令人给你送些便是。”
清琅“哼”
了一声,握住百里云砚的手,两人齐头并进共同迈入厅内,灯火闪烁,红帐红烛,黎扬帝坐在家主之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二人走进来。
百里云砚提醒他:“别提防他们,今晚不会有危险,用耳朵听就可以了。”
清琅收了法力,浅着笑站在百里云砚身边,带着点疏离,笑得却十分开心。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主婚人喊道。
二人跪地,拜这养育他们的黎国大地,清琅所谓拜天拜的乃是长坷族土地与神树,生其育其的并非黎国大地,而是他们的灵脉。
“二拜高堂————”
清琅跪是跪了,暗中问道:“你真要拜黎扬帝?”
百里云砚不为所动,跟着一起跪下去:“我父母早已魂归九天,拜你父母,无须多言。”
清琅不再多说,心中想的满是信桢的隐忍不舍与蓁叶用帕子拭去眼泪的光景,那是他的父母,带他来到这个世上的人。
爹,娘,孩儿不孝。
“夫妻对拜—————”
这一拜,不仅清琅愣了,百里云砚也愣了,二人相视不语,谁也没低下头向对方跪拜。
“怎么了皇儿,都到了这份上了,跪吧。”
黎扬帝看他二人的眼光犀利,语中带刺,似嘲讽,似看戏。
清琅顿时觉得,怎么性恶能恶成这幅德行?他甚至觉得这些个宾客都是些棉里藏刀的人,就等着看他和百里云砚的笑话。
还未等百里云砚动作,清琅掀起下摆毅然在他面前跪下,他没看见此时百里云砚的表情,那乌云密布的脸动摇了,他咬着牙与清琅对拜,二人都觉得,这一跪,跪得太重了。
“礼成,送入洞房————”
清琅那瞬间全身轻松,任由下人扶着他带他去房内,身后宾客们的喧闹声好似远离了他们,这一刻只有他与百里云砚二人同心,共同对外。
百里云砚要去敬酒,折腾到很晚才回来,打开房门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吓得清琅不敢去接他。
清琅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床上,他生怕百里云砚上前来对他做出些什么,两人分明没有一点感情,对他来说百里云砚就是个会动会聊天的朋友,对百里云砚来说他就是皇帝硬塞给他的倒霉王妃,要现在有个什么夫妻之实,肯定会后悔的。
清琅真的要准备上去揍他了。
百里云砚酒量很好,喝了那么多不过酩酊醉意,红着脸打了个酒嗝,也不看清琅,自顾自的走到小桌前坐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
清琅心觉奇怪,揣摩这男人想干什么,百里云砚不喜欢他窥看自己的内心,这一点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清琅那双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奇珍异宝。
百里云砚被他看得全身发毛,转过脸倒了两杯酒,向他勾勾手指:“过来,不是要下棋?”
原来他还记得昨夜那口头约定清琅从床上蹦下去,小心翼翼坐在他旁边,帮百里云砚摆好棋盘棋子。
“刚才,多谢你替我解围。”
百里云砚“哼”
一声笑出来,抄着酒杯一饮而尽,清琅使了个眼神,酒没喝成,茶倒是喝了一嘴。
“我可不要照顾醉鬼,嗯……我就是看不惯黎扬帝处处针对你,你是王爷,没必要对谁都低三下四的,来,该你走了。”
清琅轻松道,眼尖看见他摆在桌上的竹笛,“怎么,你还会吹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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