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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睿呆愣着回握住她的手:“还得多亏你,不然今日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白时琛上前引荐少女,迟迁自腰包中取出一份羊皮纸记载的上古歌谣,双手递给秦琅睿:“迟迁会告诉你净化术式的摆阵方式,你去了镇上好好跟着她,祝你们马到成功。”
秦琅睿接过那张老旧的羊皮纸,上面记载着六节不同的歌词,每一节所对应的的不同等地的净化术式,由浅入深却又环环相扣,迟迁在最后一节词上贴上一片小小的秋叶,秦琅睿暗自记下那些旁人看不懂的文字,深吸一口气,点头向众人示意。
“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太阳落山前赶到镇上去。”
迟迁兴高采烈地拍拍手,提起裙摆正准备一蹦一跳离开时,齐轲不慌不忙地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小巧玲珑的姑娘像只小兔子般被齐轲揽在怀中,一脸不屑地往上瞟他。
“出发什么?你通报千诸了吗?”
齐轲紧紧抓着她的肩,皮笑肉不笑道,“我可不想千诸跟我秋后算账。”
迟迁嫌弃地拍开齐轲的手,殷红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双杏眼满是笑意,她用袖子一角轻掩唇齿,娇俏地挥手离开:“本姑娘去哪还用得着他来管?”
齐轲无奈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略有些尴尬地侧过身解释道:“千诸媳妇,各位不要见怪。”
秦琅睿大声喊道:“千诸成婚了?”
迟迁听见他的吆喝,在远处转过身望着秦琅睿:“他可比齐轲门主上道,喜欢谁就每日送花来谁屋子,久而久之我就答应他的求爱了。”
秦琅睿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小姑娘这话含沙射影嘲讽齐轲,在场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迟迁与千诸一人似烈火,一人似柔水,也算是佳人成璧了。
他向齐轲投去质问的眼神,他本就想开口问,只是齐轲不愿回答他,他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不再多问。
“琅睿,你就别折腾他了。”
白时琛见状,连忙上前解围,和事佬一般打哈哈过去。
齐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冲着迟迁叫道:“我花也没少送啊?”
白时琛:“”
迟迁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对着秦琅睿与云崇裕挥挥手,示意他二人过去:“人家可是我们一族的信仰,谁叫你眼光太高了!
就你这样,我孩子生出来了你都没办法与九代在一起!”
白时琛脸上带了一丝愠色,抿着嘴瞪着齐轲,对方眨巴眨巴眼睛,正准备伸手捞过圣子,却被他一掌拍开。
齐轲双手悬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白时琛上前贴近,低声问道:“你倒是说说我们何时不在一起了?”
齐轲听言如同当头一棒,立即低下头逼问:“我们何时在一起了?”
白时琛不怒反笑,勾着齐轲的脖子上去就是一个鹅毛般轻飘飘的吻。
齐轲一时无措,增大了眼睛试图在脑中理清思绪,他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就是亲昵了些,他想更要上前一步,却无论如何也撬不开白时琛紧闭的心,在他都快放弃,只想好好伴他一生时,白时琛却主动敞开了心扉。
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两人都红了脸颊,白时琛捂着嘴垂下眼帘,向后退了几步,深深出了一口气:“齐轲,记得来接我。”
齐轲刚硬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悲伤,他摇摇头:“你这话说的像是你再也回不来了一般,好好活着,这边理都还没说清你就想跑,没门。”
白时琛转过身,故意留下背影给他,在旁人无法看到的地方,眼眶渐渐红润,他不断吸取着清凉的空气,仰起头望着无垠的天空,颤声道:“我不会离开的,不过是杀魔而已,并非难事,你好好照顾他们,要是有个不妥,日后找你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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