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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秦琅睿痴痴地笑了,他还未找到除魔的方法,他甚至不择手段问过小黑狗,这位大魔却半点不愿告诉他,因为十天干大魔皆是甲虚手足兄弟,即使多年未见,血脉相连的情感还在。
它能忍受秦琅睿他们除掉辛祁,但那毕竟是自己兄弟,它不愿让甲虚难过,因此不愿告诉秦琅睿。
是啊,这不能强求。
云崇裕进了屋子,走到秦琅睿身边揉了揉他的长发,明明天气已经回暖,他的手却像是从冰窟里出来一般冰凉。
秦琅睿回神,抓住他的双手揉搓吹气,他们已经很久没像这样呆在一起了,但他并未感到寂寞。
云崇裕就在眼前,好似他们从来不曾离开。
他变得更加沉稳了,本就性格内敛的人话不如从前多,即便如此,表达爱意的方式却从未变过。
云崇裕吻得轻柔,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吻,让秦琅睿深刻感受到他的存在。
与一个人朝夕相处共度一生就是这样的生活吧,无人打扰,摈弃一切琐事,他的余生只有我,而我的生命中只有他。
他很期待,云崇裕会给他一个家,给他一个独一无二的栖身之处。
那是他的归属。
“怎么一大早在这发呆?”
云崇裕拥住他,秦琅睿倚靠在他的怀里,苦笑着捡起一张被他揉烂的纸一点点抚平,上面列着各式各样的术式与他演算出的结果。
“哪怕是现在的齐轲也无法一人杀死一只魔,开战后云瀚舟必定会兵分三路,一路守城,我想他不会亲自出马,因此这一路就由他守。
长坷族地势高低错落,小白说主城在山丘上,上古术士据点在湖中,想要压制上古术士需主动派人攻击,这是第二路,我思来想去他会在此派一只魔,第三路消耗夜影门与长老们,地点在于主城,那里族人多,他料我们不敢轻易尝试攻城。”
他们布阵的关键在于主城民众与湖心上古术士们里应外合,他们需要族人们的力量,又有谁来激起他们心中埋藏至深的怨怒呢?
“控心,就是此人从未出现过。”
云崇裕露出难色,这确实是有些为难他们了,要真的有这么个人,掘地三尺也要将其挖出来,“如果是布下一个能包住整个城的迷幻阵该如何?”
秦琅睿忐忑地摇摇头:“我也试过这类法子,长坷族不比霁山,那里幅员广阔,布阵费时费力,会造成无谓的损失。”
秦琅睿越想越焦躁,抓着脑袋无助地哀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所向就算云瀚舟本事再大也不敢乱来。”
云崇裕愣了半晌,他心里很是纠结,控心虽好用,这样一想也十分危险,此人没有异心倒还好,若是心怀不轨,后果难以设想。
他们可以打一场无人伤亡的仗,也可以打得血流成河。
“无妨,他不在也好,我用别的方式,就是走的路多一些。”
云崇裕亲亲他的额角安慰他,秦琅睿在屋里呆了如此长一段时间,再不出门走走可能连走路都不会了,趁他还未离开霁山,赶紧带着他四处逛逛。
秦琅睿还在冥思苦想,忽然被云崇裕拦腰抱了起来,双脚离地———他分明在用抱女人的法子抱着他!
秦琅睿锤他:“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瞧了去多丢人!”
云崇裕不以为意,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出门:“小时候也没少抱过,那时候我单手就能抱住你,现在不行了,你长高又变重了。
再说了我抱我媳妇,谁敢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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