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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说得在理不?”
魏家老祖宗看着她的大儿媳妇王氏,语气温和地商量着。
“是!”
王夫人微微弯腰,应下魏家老祖宗的要求,这件事本就是她私心,让二姑娘魏静慈背了锅,她的心中亦甚是愧疚,如今魏家老祖宗这样处理,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掌家权利再如何诱人,也不及好好教导子女来得重要。
望着王夫人告退的背影,魏家老祖宗长叹一口气,桂嬷嬷上前宽慰道:“经此一事,大夫人和秋姨娘想必会好好反思自己,四姑娘和二姑娘也应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苦了三姑娘……”
“你说我是不是太宠舒丫头了?”
魏家老夫人揉揉疲惫的眉心。
“五根手指尚有长短,老太太又何必因此而自责呢?”
桂嬷嬷自幼便进宫伺候,见过了多少宫斗,这点小计谋如何能瞒得住,只是两个高门娇养的姑娘生出这样的心思,着实让人心中发寒。
魏家老太太啧了一声,挺了挺背,一笑道:“是了,我就愿意偏着谁宠着谁,谁又能管得着呢?如今我可不是什么族长夫人,需要事事考虑旁人的感受!”
不远处有小丫头在紫苏旁边耳语几句,紫苏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忙上前魏家老太太道:“老祖宗,大喜,三姑娘醒了!”
怪物魏静舒张口想出声,喉咙干燥难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魏静华把她身后的枕头垫高些,接过冬儿倒的水,温柔细致地喂魏静舒喝下,喜极而泣道:“三妹妹,总算是醒了,现在身子感觉如何?”
清水入喉,魏静舒觉得好受多了,就是嗓子还是不太舒服,嗓子里似乎还残留着毒药灼烧的疼痛,她想回答魏静华,余光却见不远处站在的身影。
穿着淡蓝色的缂丝褙子,妆容淡雅,发髻上仅仅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子,那是她的母亲卫氏。
隔着珠帘,魏静舒动了动了嘴皮,口型是“母亲”
两字。
二夫人卫氏泪珠滚落,跑过去一把抱住魏静舒,她心中对这个孩子甚是愧疚,昨夜里她听见她的小女儿满头大汗地讲着胡话,想着应是做了噩梦,没想到到了后半夜小小的人躺着哪儿,也不出声了,就一个劲流着流泪,一滴滴的泪珠都把枕头浸湿了。
这个孩子自幼便养在老夫人膝下,有魏家老祖宗宠着,莫说魏氏上下便是整个漳州又有谁能谁敢欺负她呢?因而,她总觉得这孩子无忧无虑活泼开朗,却没想到那么难受却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哭着。
她看得心里难受,后来贴耳过去,听到小女儿魏静舒细若蚊声的念着“母亲”
,她一愣,见小女儿泪流得更多了,感觉整个心脏都被揪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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