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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等到蝶衣八岁时,柳绘青认为他可以出师登台表演了。
陆婷舟听了十分高兴,决定把蝶衣的处女秀定在她五十五岁生日宴上,届时正可以将蝶衣介绍给各界名流。
她觉得小孩子从小就该多见见世面,这样才不会露怯,再说,表演的是她陆婷舟的儿子,又何必像别的小戏子那样,苦苦从底下熬上来呢?
对此,柳绘青心里很是不赞成,他怕这样陆婷舟这样捧着儿子,反倒会坏了他的心性,日后骄傲自大,难有大的前途。
但他本身是个被动的人,又不爱与人起争执,和陆婷舟说了几次,见她不听,也只好憋在心里,想等表演结束,在好好教育蝶衣。
但蝶衣内里却不是柳绘青心里想的八岁小儿,大风大浪他见得多了,虽然这一世的初次登台让他难免有些心绪浮动,但这点波动不过是湖面上的微澜罢了。
他年龄虽小,但是身法唱功都颇具大家之风,一出《金玉奴》,一出《贵妃醉酒》,一个活泼,一个雍容,蝶衣唱得从容不迫,感情丰富,恍如无人之境,顿时获得满堂喝彩。
表演完后,跟着陆婷舟拜见各位叔叔伯伯,更是得了不少称赞。
但他依旧镇定自若,丝毫不见一点自得之色。
于是众人又开始称赞他有大家之风。
陆婷舟听了十分高兴,见蝶衣始终是这样的沉着冷静,不禁侧过头,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柳绘青,好像在说,你看你担心什么,我的儿子自然是最棒的。
此刻,柳绘青早已放下心来。
他暗暗呼出了一口气,感叹果然是妻子有识人之明。
蝶衣从三岁开始学戏,到现在五年下来,不知得了多少赞誉,而他始终谦逊虚心,只是刻苦练习,从来不曾骄傲过。
有这样沉稳谦虚的心性,不管家里给他铺多少路,省多少力气,蝶衣都不会因此而停滞不前,成为另外一个仲永之伤。
生日宴会从下午开始,到了晚上九点多便结束了。
忙碌了一天,应酬了一天,陆婷舟早就疲惫不堪,上床休息去了。
蝶衣也困得不行,他还是个小孩子,以往八点半就是他睡觉的时候了,现在早过了这个点儿,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刚换上睡衣钻进被子准备睡觉,柳绘青就进来了,说:“蝶衣,快换衣服,跟爸爸出去一趟。”
蝶衣一听,脸立刻耷拉下来,抱着被子开始耍赖:“爸爸,蝶衣好困的。”
陆婷舟夫妇对他宠溺异常,最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本来就有一颗赤子之心,又有些少女情态,只是上辈子被现实压制住罢了,这一世娇生惯养,父母待他极好,他也便真心把他们视为自己的父母,渐渐恢复了自己的本性。
柳绘青笑着点点他的鼻子,说道:“快点起来,爸爸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再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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