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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睡醒的眼眸还氤氲着一层雾气,就像雾中还带着露珠的小花,粉唇一张一合,声音软糯还带着没睡醒的迷蒙感。
易南烟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耳上的红意蔓延至脸颊,如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含苞待放。
她反射性的想把头埋进枕头里把自己当成鸵鸟,只是还没等她做出这个动作来,叶初夏就已经清醒了过来,还有些懵懂地看着她:“南烟姐姐?”
易南烟强装镇定道:“我想起床洗漱,结果我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了。”
她这样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永结同心。
于是她脸更红了。
叶初夏眨了眨眼,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看。”
两个长头发的人睡在一起,总要面对一件十分让人苦恼的事,不是烦恼睡觉前压到了对方的头发,就是烦恼睡醒后头发打结,哪怕叶初夏的头发并不算干枯毛躁,但偶尔还是需要面临头发打结的困境。
她伸手梳理起头发来,易南烟没有动,她怕她一伸手就被叶初夏发现自己手抖得像犯病了一样了,她偷瞄叶初夏,对方脸颊一侧还有因为没有及时翻身而留下的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看上去更可爱了。
易南烟不好意思的偏了下头,叶初夏顿时被扯得身子也跟着偏了下,迷惑地看着易南烟:“南烟姐姐?”
易南烟沉默了一下,掩饰住自己脸上的窘迫,说话却有些结巴起来:“我,我去拿梳子。”
叶初夏心想,这怕不是个傻子,丫一个人怎么过去拿?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易南烟:“南烟姐姐,我腿有些麻,等下再去拿好不好?”
易南烟紧抿着唇,原本就淡的唇色在这一抿之下几乎跟周围皮肤都找不出区别来了,她僵硬的应了一声,坐在那儿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后,叶初夏才将手搭在她手臂上:“好了。”
并不算严重的伤口在这会儿已经结痂了,叶初夏觉得,如果自己现在再装腿痛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所以她直接就开始尝试站立起来,但易南烟却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坐在那,于是叶初夏又哎哟一声跌了回去。
易南烟这才回过神来,纠缠在一起的头发让她们必须得保持步调一致,不然就必然会扯痛头皮,叶初夏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所以她伸手穿过了易南烟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以免扯到头发,直接就这么在床-上站了起来。
她力气确实不小,至少这么做时,叶初夏根本没有感觉到吃力。
易南烟身子一震,不是震惊于叶初夏的巨力,而是受不了这突然的亲近。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易南烟甚至能感觉到她放在自己腰间滚烫的体服,刺-激得她周围的肌肤都开始冒起热气来。
叶初夏的声音依然还是甜软的:“南烟姐姐,你家梳子放在哪里的呀?”
易南烟的大脑都快宕机了,反射性地指出位置,叶初夏道:“南烟姐姐听我指挥哦,一二一……”
其实如果不是顾忌着人设的话,叶初夏碰到这种情况会直接把头发给扯下来,而不是耐心的把头发理顺,毕竟她没有当代年轻人秃头的烦恼,并不怕这么糟蹋头发就会秃头。
但现在不行,一是为了维持人设,二是缠在一起的头发有些太多了,叶初夏自己也不太舍得。
从柜子里拿出梳子,叶初夏耐心的一点点梳顺,易南烟大脑宕机时还只是看着,但看叶初夏梳的鼻尖的冒汗了,这才反应过来,拿起另一把梳子来帮忙,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将近半小时,才终于将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饶是如此,地上也落了一圈发丝,在白色的瓷砖上显得格外明显。
易南烟还是头一回梳头掉这么多头发,不由感到了一丝丝心痛,叶初夏却没在意,将梳子放回去后,这才出门回到另一间卧室,过了会儿又抱着半干的衣服回来了,求助地看向易南烟:“南烟姐姐,我的衣服还没有干。”
以夏季的气温,一般情况下当天洗衣服当天就能干,只是昨天下了雨,第二天-衣服能干才是怪事。
易南烟别过脸咳了两声,镇定道:“我们身高差不多,穿我的吧。”
“可以吗?”
叶初夏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声,看了一眼易南烟红得过头的耳朵,心里觉得她害羞的点实在奇怪。
不就是借个衣服穿吗?就算这是属于私人物品,也不至于脸红吧?更别提,以她的身份家里应该多得是还没穿过的新衣服吧?穿她碰都没碰过的衣服,有什么可害羞的?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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